贺凉水有理由怀疑,楚孤逸把小樱桃当成了开关。只要一按,贺凉水就得了浑身无力骨头发酥的毛病。
“楚孤逸!”贺凉水羞怒的模样如同一只炸毛的猫。
爱情让人胆大包天,楚孤逸镇定自若,他不光淡定,还想得寸进尺地逗一逗。
楚孤逸道:“没想到贺先生这么敏感。”
“我哪有敏感,我才没有敏感。”贺凉水气咻咻地背过身去,朝着床里面,“我也是个男人,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尊严?”
“用我的钱,就是不给贺先生尊严了吗?”楚孤逸道,“既然我的钱与贺先生的尊严挂钩,果然还是全丢了好。”
贺凉水无语凝噎,没力气再去争辩,“算了算了,给我的钱不用白不用,要是哪天你的财产都被我败光了,可别哭。”
楚孤逸这才满意,道:“我愿意。”
贺凉水也是没辙了,“真是个傻弟弟,给自己留点钱娶媳妇多好。”
“娶媳妇?”楚孤逸认真地望着贺凉水,就像在看自己媳妇。
“……”贺凉水想,这一定是我的错觉。他闷头躺下,闭上眼睛,“现在我真的要睡了。”
楚孤逸脱了鞋子外衣,一道躺下,戳了戳贺凉水后腰。
贺凉水一个激灵,生出丝丝麻痒,他挥手打开楚孤逸作乱的爪子,“别碰我。”
“贺先生的腰也敏感?”
“我哪里都不敏感,就是痒。”贺凉水不肯承认。
楚孤逸道:“那我给贺先生挠挠。”
“啊别,别……哈哈哈,真痒!”贺凉水笑着去打楚孤逸。两人就跟小孩似的在床上互挠,翻来覆去。
让贺凉水气愤的是,楚孤逸居然真的不怕痒,任他怎么挠,楚孤逸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贺凉水玩上了头,想都没想就给楚孤逸来了一招偷鸡大法。
“痒不痒?痒不痒?”贺凉水哈哈大笑。
楚孤逸不动了,脸颊渐渐晕染出薄红。
贺凉水挠了好几下,眼睁睁看着小鸡在数秒之间长成雄鸡,撑起了一片天。贺凉水的手就在这片天的上面,变成了“偷天”,若是再不松手,就是“换日”了。
“……”贺凉水倏地收回手,心中懊悔,怎么就管不住这手呢。
他跟楚孤逸之间真是越来越没羞没臊了——楚孤逸揪他樱桃,他反手就是偷袭楚孤逸的……
“贺先生。”楚孤逸用他诚挚如稚子的表情迷惑贺凉水,“你不负责吗?”
贺凉水反问:“负什么责?是你先撩我的。”
“撩?”
“你要是不挠我痒痒,我也不会挠你……”贺凉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你平时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贺凉水眼睛瞅别处。
那就只有一个“忍”字。楚孤逸不是当初的楚孤逸了,他是看过男男小话本的楚孤逸,嗓音低哑道:“贺先生,帮帮我。”
贺凉水本就是在懊悔的状态,楚孤逸这么说,简直就是在拿锯子锯他的道德标杆,况且,他答应过要教楚孤逸缓解生理现象。
他看向自己作恶之处,那片天还高高的,他纠结半晌,告诉楚孤逸:“你自己……弄出来就好了。”
“什么?”
“就我上次给你上生理课,男人都会有的那个,你自己弄出来就好了。”
“怎么弄?”
贺凉水伸出两根手指,另一只手握住,上下滑动,“就这样。”
“?”
“你重复这个动作就好。”
楚孤逸伸出两根手指,另一只手握住,上下滑动,“这样?”
贺凉水:“……”
贺凉水深吸一口气,“这两根手指,代表你那物。明白了吗?”
楚孤逸一点即通,偏说道:“贺先生可否给我做一个正确的示范?”
什么叫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