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了。”
道童将他们带到偏殿,里面正坐着子车良、安俊、林松烟、柏灵儿,以及没什么存在感的邓阳。
“楚师兄!”邓阳喜道,“你可算来了!”
再不来,这大会一开,那俩小吃货就没命了。
子车良在原书中描绘是仙风道骨,以德服人,颇有侠义风范。本人确实长得不错,比起徐平宽故作姿态的虚伪,子车良看上去稳重又可靠。
“小楚,来了。”子车良和蔼微笑,上唇八字美髯,下巴上亦有一道小胡子,面目清癯,平时不苟言笑,唯有在面对楚孤逸时方能绽出些许笑意。
安俊撇撇嘴,神色颇为不屑,及至看到柳画鸢,又变得复杂,毕竟是他喜欢过的姑娘,问:“你没事吧?”
柳画鸢凑到在场唯一的同性柏灵儿身边,“当然有事了,我差点被血皇天强取豪夺。”
“什么?!”安俊拍案而起,“那你有没有被、被……”
“安俊。”子车良道,“像什么话?”
安俊讪讪落座,“师父,这位柳姑娘是我朋友。”
子车良却问楚孤逸:“我听安俊说,你的道侣被一个戴铁面具的魔修劫走?”
“……”楚孤逸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戴铁面具的魔修,想来就是血皇天座下的铁面修罗贺泠。”
“是。”
“你的道侣,就是这位姑娘吧?”子车打量柳画鸢,微笑颔首,“资质差了点,但可以后天修炼。”
柳画鸢连忙摆手,“不是我,我不是楚孤逸道侣,他才是!”抬手一指贺凉水。
贺凉水:“……”
楚孤逸竟没否认,他跟贺先生的小樱桃发生了那么亲密的接触,玷污了贺先生的清白,贺先生只能是他道侣。
林松烟放下茶盏,面色微冷。
子车良打量贺凉水,“恕贫道眼拙,竟没看出这位是女郎。”
贺凉水合起扇子,拱手一礼:“子车掌门误会了,我是男人。这丫头是胡说玩笑的话,还请莫要见怪。”
子车良一怔,看向安俊,“你也是胡说玩笑的话?”
安俊:“……”我没有,他们那么亲密,就是道侣。
“想来安大公子并非故意。”林松烟淡淡开口,“兴许是受人蛊惑,认知偏差罢了。”
安俊翻了一个白眼,不再轻易出声,吃力不讨好。
子车良言归正传,道:“小楚你来得正好,本派召开除魔大会,将近日抓到的几个魔修一道正法,以扬正道之义。”
每个仙门除魔卫道的方式各有不同,大多数门派在遇到魔修时即便不就地正法,也要打得你死我活。南斗的传统却是尽量留活口,凑齐六名魔修,以六星阵正法,昭告天地。
当然,是在打得过的情况下。南斗弟子小命受到威胁时,当然保命要紧。
六星阵更像是一种仪式,除魔大会的意义是训诫弟子走正道,莫要误入歧途,否则便如这魔修一般。
“子车掌门,弟子此来,正是为此事。”楚孤逸正色道,“我有两位小友,名为二宝三宝,他们虽是魔修,却年纪尚小,从未行过恶事。不过是因为出生炼魔境,才被称为魔修,他们其实与普通百姓一般无二。”
子车良敛了笑意:“魔修就是魔修,何谈出身。他们今日没有作恶,难保以后不会作恶,今日除之,以绝后患。”
“怎可以他们没有做过的事作为评判标准?”楚孤逸拱手低眉,字字恳切,“请子车掌门慎重考虑。”
子车气息沉沉,一时无言。
贺凉水捏一把冷汗,道:“这两位小友已经做了洗髓的打算,此后一心向道,绝不敢行恶。”
“洗髓?”
“对!”柏灵儿忙道,“我会为他们洗髓,那样他们就不是魔修了。”
子车良犹疑,“但不知你们是如何认识这两个小魔修的?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