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算了,你不懂。”
“切,故作高深。”柳画鸢美滋滋地幻想着怎么接触阿叶,又如何让楚孤逸与阿叶约会,“哎,昨晚楚孤逸找你,有没有跟你说凤素素究竟怎么回事?”
“凤素素一问三不知。”
“什么意思?”
“她说她没去过后菊坊,也没去过紫晶宫,更没见过朵摩兰。”
“放屁,我亲眼看见她砸了后菊坊,然后被抓的。”
贺凉水停下脚步,语气难得正经:“那你要小心,千万别遇着她。”
“为什么?”柳画鸢不解。
“你就是她去过后菊坊的证人,她好不容易回了家,却又遇到你,你觉得她心里会怎么想?”
“她总不可能记恨我吧?”
贺凉水给她举例:“你出过一个很大糗,当时有个人一直在旁边看着。你试图向别人隐瞒你出过这个糗,但当时那个冷眼旁观的人出现了,随时会说出你的糗事,你什么感觉?”
柳画鸢磨牙:“找根棍子把他打晕。”
“那不就得了。凤素素见到你,也只会想找根棍子把你打晕。”
“……”柳画鸢走向路边摊,买了一块面纱戴在脸上,“这样她就认不出我了,我真是太聪明了。”
贺凉水:“美女,你至少买张不透明的面纱吧?你这样跟皇帝的新衣有什么区别?”
柳画鸢只得买了一块白布对折成三角形遮面,“可惜了我的绝世美貌。我们这样走在一起,像不像蒙面侠侣?”
贺凉水离她三步远,“姑娘请自重,我们不熟。”
正说笑,只听一叠声的:“先生!先生!”
失踪半天的二宝三宝总算知道找他们主子来了,从俩笨蛋瓜娃子油光水滑的嘴、沾着糕点屑的脸蛋、以及胖了一圈的小肚腩判断,他们这半天吃了不少东西。
看到柳画鸢脸上的白布,二宝三宝唰地后退三步,惊恐道:“柳姐姐,你染上瘟疫啦?!”
柳画鸢:“……”
柳画鸢愤愤丢了蒙面白布,“我就不信了,凤素素能把我咋的。我的绝世美貌,就要让所有人看见!”
镇子是大,转了半天也没游览完。几人走到一座破旧的古宅前,乍一看没什么稀奇,但仔细观察,每过一两分钟,就会有三五人进去,再出来。
“……客栈?茶楼?私家餐馆?”柳画鸢猜测。
贺凉水叫住一名路过的老伯,问:“这是何处?”
“这是刘寡妇家。”老伯说,“你们是来喝水的吧?”
“喝水?喝什么水?”柳画鸢问。
老伯耷拉眼皮打量他们,“你们是别处来的吧?这刘寡妇当真可怜,早年死了丈夫,中年唯一的儿子也生病死了,只剩她孤苦一人,无以为继。好在上天感念她为人良善,她家有一口井,里面的水比别处甜,才一文钱一碗。”
柳画鸢说:“是挺可怜的,我们也去光顾一下。”
贺凉水笑笑,几人一道进去讨了五碗水,肥啾也要尝尝。
卖水的刘寡妇不到五十,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穿着朴实,只头上一根银簪装饰,笑着给他们上水。
贺凉水瞟了一圈,院子里摆了四张桌,不多,但每一张桌子都坐满了人。院中一口古井,边上立碑:寡妇井。
“嗯,是挺好喝的欸。”柳画鸢喜上眉梢。
贺凉水收回目光,喝一口井水:“看来这寡妇井,就是梧桐镇的著名旅游景点。”
“?”
“一文钱一碗水,按这客流量,一天少说要卖出去五百碗,就是五百文钱。换算成软妹币,约等于五百块钱吧。”
柳画鸢呛了一口:“一碗水,这么赚钱??”
贺凉水慢悠悠品尝井水,“这就是商业模式。”
“……你穿来之前到底干嘛的?”
“区区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