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找不到了。”魏砚低低笑出声。
他伏在她身后,将她抱到了案上,感受到一阵收紧,全身绷着,眼越发低沉。沈瑜卿倒抽口气,喉咙挤出声,“明天一早还要走。”
“就擀一会儿。”
他吞下她剩下的话。
…
帷幔垂下,沈瑜卿合着眼躺到榻里,也不知睡没睡去。
魏砚把被盖好了,躺回去将人一带就到了怀里。他亲亲她耳根,“还有气吗?”
“别碰我。”沈瑜卿哑着声,心里气他却没半分挣脱的力。
他说一会儿,现在也不知有多久了,她本就乏得厉害,偏他还没个度。
魏砚笑了笑,听出她疲惫,想来真是他做的太过了,可也实在忍不住。
漠北到上京,依着他们现在的速度也就两月能到。不知她何时会再来,他们只有两月。
时间短暂,他从未这般渴望过能让这段路再长点。
烛火暗下,沈瑜卿原本困乏,此刻却没了睡意。
腰上的手还在动,她眼垂下,轻轻出声,“魏砚。”
“嗯。”他也没睡。
“你能不能陪我到上京一日见见我的父母。”
腰间的动作停住,她感受到耳边沉沉的呼吸,却没有人说话。
…
翌日天亮时,沈瑜卿醒得有些迟了,她翻过身摸了摸身侧,背后空着,触感冰凉,他应是早就离开了。
夏日天光亮得早,一缕清透的光照进屋内,沈瑜卿坐起身,锦被落下,她低眼,看见月匈前的清晰的指印。眼不自然得移开,穿了干净的中衣下地。
妆镜的案上不知何时他已经收拾过,唯独那盒膏盖子敞着,仿佛提醒着昨夜都用它做了什么。
她收拾了案上的匣子,放置到箱里。对镜看了看颈上的红痕,是他亲的太重了。
出驿站时马车已等在外面,沈瑜卿看了眼队伍前,魏砚不在。
一早就不见了他人。
“王妃。”栗粟打马从远处疾驰而来,立即躬身抱拳。
沈瑜卿停住脚步,“出什么事了?”
栗粟回道:“一早有军务王爷去处理了,命属下先赶回来护送王妃。”
“他这就回去了?”沈瑜卿面色稍冷。
栗粟听出话里不悦,立即澄清,“王爷天未亮就出了荀姚,抄小路,晌午就能追上咱们。”
沈瑜卿脸上看不出什么,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天色正好,刮南风,走得正是顺风路。
差不多快到晌午,沈瑜卿掀开帘向后看了眼,大漠茫茫,风沙吹过,是了无尽头的沙。
看了会儿,沈瑜卿才收回眼。
绿荷眼尖,注意到小姐此时掀开帘,不禁问道:“小姐是在等王爷?”
沈瑜卿松开车帘,若无其事地说:“谁等他了。”
绿荷笑,“奴婢知小姐还是这样嘴硬的,既是等王爷,王爷现在必然也忧心小姐,料想是马上要处理完手头的事,迫不及待赶过来护着小姐呢!”
听罢,沈瑜卿不自觉地弯弯唇,想到昨夜他始终没回的话,唇线又降了下来,“怕是他借口要跑了。”
“说什么呢?”一道马蹄声疾驰而至,沈瑜卿眉梢一挑,手还搭着车帘轻掀了下,抬起眼,正迎上他看来的目光。
绿荷福过身,沈瑜卿才更加确定他确实赶回来了。
两人视线对上,绿荷不敢说话,退避到一旁。
沈瑜卿转开眼,“我还以为你跑了。”
“跑什么?”魏砚打马过去正骑在她马车旁。
隔着一扇窗,他挺拔的腰身在她眼里清晰可见。
“跑回漠北不敢见我父母。”沈瑜卿接着说。
魏砚唇角勾起,“我有那么怂?”
沈瑜卿语气不好,“你不怂敢跟我回去吗?”
魏砚声音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