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茶楼,我特么跟你姓!七老板你也别见怪,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这狗日的不识抬举!”
辛七呼了一口气,“阿羡只不过替所有受到你毒手的普通女孩子出口恶气,看来你是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呸!我特么需要一个小子教训,什么玩意东西。”光头强忍着痛拔出匕首指着江羡,“小子你够狂,看来你是不想回家过年了!”光头强是知道指望不上小弟了,只能自己动手,于是举着匕首就朝江羡捅去。
江羡反手抓起椅子嘭的一下狠狠的砸在光头强身上,直接把光头强砸在地上窝着,然后江羡冲上去就是一脚狠踹,“地头蛇是吧,了不起是吧?我今天专打地头蛇。”
周围人看着江羡这一脚又一脚的狠踹,都不忍直视。
辛七:“阿羡够了,再打就打死了。”
江羡又是一脚狠踹,“放心打不死的。”
江羡说打不死就打不死,两位无常都不敢上来勾魂!
说白了,江羡此刻是在发泄,很不巧光头强你成为了出气筒。
“呼~踹得脚都酸了。”江羡甩了甩腿,看着低声疼的惨叫的光头强,江羡说,“就到这吧。”说完转身离开包间,门口的客人见狠人出来了,纷纷推开,待江羡和辛七离开口,客人才围进去看恶霸光头强被打的血肉模糊。
光头强虽然有错,但江羡不是刽子手,没有审判他人生死的权力,让对方感受到惩罚就行了!
就近的宵夜摊,辛七请江羡喝酒吃烧烤,就在光头强的地盘上,当然二人是不削这个小喽啰的。
喝着啤酒,辛七看着江羡的情绪一直闷闷不乐,“江羡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江羡咕噜噜喝了一瓶,又开了一瓶。
辛七虽然不知道年轻人烦恼,但知道这些烦恼比起江山创业的时候,简直不值得一提,于是开导道,“阿羡你知道你爸当年创业有多难吗?别看外面说你爸当年有多顺风顺水,但当年创业的时候在江宁砂石场,四十多度的大太阳,你爸为了做赚点钱,推着推车一干就是一天,皮都晒脱了也没喊过一个字,都是顶着巨大的压力,但到了晚上面对所有弟兄,你爸又笑得很开心,因为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坚持,自己要是倒了,这帮靠他吃饭的弟兄就完了。”
“我讲这个事不是想说你爸有多能吃苦,我只是想告诉你,男人有压力有困难不怕,心脏要强大,要能扛得住压力,即使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年轻人豁达点,没什么坎过不去的。即使是在困难的事发生,那就解决就是了,闷闷不乐的胡思乱想也无济于事,知道吗?”
江羡点点头,又仰起头望着夜空长叹一声,“唉……说得有道理啊,胡思乱想也解决不了危机,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解决吧,来七叔干了!醉一宿明天好想办法解决问题!”
碰杯,举杯,干杯。
当晚喝了很多酒,江羡醉了,他想要醉一场,因为明天见面临狂放巨浪。
回到市区,辛七在五星级酒店开了房间,扶着江羡躺下后离开。
滴滴滴,电话响了,是小渔儿不放心江羡出去那么久没回来打来的。
江羡醉醺醺的接起来,“喂。”
“你在哪儿。”
“我在,喝了点酒有点头疼,怎么你不舒服,需要我来医院吗?”
“不用不用,我就是问问,你休息吧。”
“唉……”
江羡叹息一声,小渔儿挂断了电话,内心隐隐作痛,在她的认识里江羡是个很活泼爱笑的男孩子,现在因为自己的缘故,他变成了这样。
所以……小渔儿做了个决定。
……
清晨的阳光照进酒店大床,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江羡揉了揉眼睛去开门,“七叔你来了,昨晚喝多了。”
“你这酒量不行啊,才喝八瓶就醉的不省人事。”七叔走进来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