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敬着就行。”
听他这样说,其他几人越发好奇,郑县郭氏仗着同姓还要追问,都被太原郭氏兄弟岔开话题,眼看两人讳莫如深,众人只能作罢,暗自猜测贵人到底是何身份。
庭院中气氛热闹,林希真此时走进内堂。林家二夫人坐在榻上饮茶,见女儿进来,屏退仆妇,只留了个贴身服侍的婢女,便迫不及待道:“我可算是打听到了东院那位贵客的身份。”
林希真没想到被母亲派人急急唤来,说的是这件事。前日郭氏陪同贵人一起抵达登丰县,林家在县里颇有势力,但与郑县郭氏相比还是有所不如,更别提已称得上是高门贵胄的太原郭氏。可就算是太原郭氏,在来的那位贵人面前,态度也如仆从般恭敬。林家上下都大为震撼,将人迎进门后,单辟了个独院给贵人落脚休息。
这两日来林家人都战战兢兢,总是担心哪里服侍不周。原本打算等郭氏来人之后,林家在县中举宴,在本地几个士族面前涨涨脸面,消息传出后,就有不少人动了些心思,让家中待嫁之龄的女郎前来。
林家在接待贵人之后就想将宴会取消,和郭家郎君知会了一声,还没动作,那位贵人就派人来传话,说一切照旧。林家没有二话地照做。
此时二夫人表面镇定,眼神却藏着一抹激动,道:“贵人从长安城来的。”说着她凑到林希真耳边,蚊吟似的又说了句,“刚才有人听见侍卫喊了声殿下。”
林希真大吃一惊,登时瞪大眼,“真的?”
“千真万确,”二夫人说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心头激动,道,“我的儿,这可是天赐的好机会啊。”
林希真心刚才狠狠震颤了一下,只觉得此事超出预料,听母亲这样一说,她瞪直了眼,道:“母亲糊涂了,贵人身份如此尊贵,该小心伺候千万别出岔子。”
二夫人拉着她的手道:“这些自有人安排,在登丰县,有哪家能比林家。这可是天大的气运,明日郭氏那几个郎君要去县郊游猎,贵人也会露面,你自幼骑术就学的好,我那时觉得女子该淑静些才好,没想到这份运气是应在这儿了,你明日好好露一手,若让贵人看中……”
() 林希真听母亲越说越不像话,打断道:“我已经许了人的,母亲难道忘了。”()
若能得贵人青眼,一纸婚约算什么,二夫人横她一眼,八娘太小,家中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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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真深深呼吸两口,道:“母亲糊涂,贵人这样的身份,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女儿除了骑术还算拿得出手,其他皆是平平,别说长安,就是在这县内,都不算拔尖。母亲还是别多想了。做好本分事就是了。”
二夫人顿时着急,“胡说,你身段样貌差在哪了?”
“别的不说,肖如英那样的才叫美人。今日她带着幼妹一起来,年岁还小,瞧着又是个少见的美人坯子。”
二夫人道:“我见过肖家女郎,样貌的确不俗,可惜家里如今落魄,说是士族,和寒门都快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她,我另有安排。”
“母亲你……”
林希真目光异样,二夫人道:“亏你还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想什么呢,我这把年纪,还能去为难个年轻女郎,我这儿有一桩顶好姻缘要说给她呢。”
林希真来了兴致,她与肖如英虽不算亲近,但同县之内走动,也算有几分交情,她不想母亲老说贵人之事,便追问这桩姻缘。
二夫人耐不住女儿磨,说了出来,“郑县郭家二郎,她母亲正托人到处相看,要赶紧寻一门亲,只要女郎有样貌才情,不拘家世,我看肖家女郎就合适。”
“郭家夫人为何如此着急要定亲?”
二夫人笑道:“还是四娘写信回来我才知道,原来这郭二郎恋上家中婢女,迷得神魂颠倒,郭夫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