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站稳脚跟,还是得加把劲生个孩子傍身。”
徐怀雁低头一脸羞怯,她也是真害羞了,这些古代人一个个的满口礼义廉耻,说话一点也不含蓄。
“我知道了。”徐怀雁应道。
刘氏见她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无语道:“先时同你说的事如何了,你三弟的事怎的还没着落?”
这才是刘氏找她来最主要的原因。
徐怀雁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说道:“此事我已经与老爷说过了,但是他说官场上的事难说,不是我一个女人家能明白的,他会帮三弟留意着。”
“嘁!”刘氏露出轻蔑的眼神,“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男人,对你模棱两可地说话,那就是在敷衍你,你还当他真能去留意?”
“你得得到他一句确切的话。”
徐怀雁听到她的经验,不由地好笑,看来是深受其害啊。
表面不显,她皱眉道:“那我该怎么做?”
“这样,今晚上了榻你努力些。”
“我可告诉你,在这女儿闺阁中最是能激发男人的那点子心思,你与他情浓之时,便撒娇让他应了你的请求。”
徐怀雁不明白但仍觉十分厉害,“我……我上了榻我努力些?”
神特么上了榻努力些,这是以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去为那傻小子谋前程,做梦吧!
“可是我得带着黛玉,黛玉这孩子特别黏我,真的,一时看不到我她就哭,她还得做噩梦……”
“那小孩算什么,我帮你带了,连个孩子都带不好,我看你在林府也只能被吃得死死的。”
刘氏看着她,嫌弃道:“就这么办了,我会帮你把那孩子带好的。”
“还有,那孩子故意摔了我的镯子是你教的?”
徐怀雁还沉浸在要和林如海睡觉的无措里,听到她的话愣了愣,“什么?”
“还什么,你以为我没看出来?那孩子明明拿稳了镯子就又扔了,不是你教的谁教的?”
“天地良心。”徐怀雁脱口而出,“那可是银子,她拿回去那就是我的了,我干嘛要跟钱过不去。”
刘氏见她激动的样子,顿了好半晌,“你以前可不这么在意银子。”
徐怀雁啊的一声,人设崩了。
“这不是不同了吗?林家始终是别人的家,我是徐家的人。”
刘氏这才笑了,“你明白就好,但是这种话你可不要傻得跟林如海去说。”
“我知道了,母亲。”
她得好好去跟黛玉说一声,让黛玉挨着自己睡,她可不想让自己先前的努力白费,虽然已经睡过了。
但那是原身,那不是自己。
要让她和没有感情的人做那样的事情徐怀雁实在是做不出来。
也不知道刘氏是怎么跟黛玉说的,明明黛玉答应了要与自己睡,而后刘氏带去说了几句悄悄话,黛玉就死活不愿意和自己睡了,就连恐吓她做噩梦也无动于衷。
晚上,徐怀雁一边感叹刘氏有点东西,一边和林如海尴尴尬尬地坐在了床边。
她满脑子都是刘氏说的上了榻要努力。
“那个……夫人,天晚了,该歇息了。”
林如海如何会看不出来徐怀雁不想跟自己同榻,他要是不想在这屋里睡,谁也强迫不了他,但他还是以岳父岳母看着为由留了下来。
不管徐怀雁是害羞也好,还是因为上次被自己欺负得狠了也罢,林如海都有心想缓和两人之间关系。
她既已嫁给了自己也已经成了自己的人,自己自然不能让她独守空闺。
徐怀雁抬眼看他,表情有点复杂。
两人之前既然已经说好了,想来林如海应当也有分寸,不过是躺在一起,应该也没什么的吧。
“行,那就睡吧。”徐怀雁冲他微微点头,满脸都是疏离。
很快,两人躺在榻上,徐怀雁努力地往里缩,透过帷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