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没有其他缓解他疼痛的方法?标记是不可以的,我不想标记他之外的任何人。”
护士失语了,他看着我:“你是不是有病?都——”
“啊——疼!”
医生显然在这时下了重手,斐瑞的声音高高抬起。
这一下给他的刺激远胜于他的心理斗争,因为我感觉到他的目光看向了我。此时,医生也一脸烦躁地看着我:“能不能标记?他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其他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终于轮到我咯。
我一脸抗拒,却又很是受不住似的,沉默了几秒,然而护士已经反手把我押住送往了斐瑞身边。
刚一凑近,斐瑞就咬着牙,紧紧地看着我。他的脸颊上满是泪水,伤痛使得他此刻如同被雨水浸湿的蝴蝶,美丽易碎。他的脸疼到扭曲,发出近乎喘息的声音,“好疼,救救我。”
“我也救了你,不是吗?”斐瑞眼睛通红,嘴唇干涸,他凑近我,用着几乎逼迫似的话术,“我现在这样,都是因为救你,你忘了吗?”
我日,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我知道了。”我闭上眼,靠近他,嘴唇贴近他的脖颈,“对不起,是我造成了这一切,无论你要求什么,我都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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