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他小心翼翼地靠过来,带着浓浓的汤药味。
他仰起头,贴上了左枯的唇,刚喝过药,嘴巴苦涩得很,很快一股甘甜的味道冲淡了涩味,伴着灵巧的舌尖在口腔横冲直撞。
左枯大概是刚睡醒还神志不清,被半推半就躺到了床上,男人居高临下看着他,泪眼里带着一丝置之死地的疯狂。千里迢迢追到璃月,只为见他一面,给一个解释。
左枯被他的气息冲晕头脑,力气斗不过带伤的多托雷,还被吻得失神,男人吻技算不得多精湛,就是有种神奇的魔力,一碰上就似火落在干草上烧的厉害,也烧却理智。
一只手从衣下钻进来,握住了精神的小左枯。
他霎时间愣住。什、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怎么没感觉出来?!
左枯害怕了,不敢更进一步,他发狠咬破了男人的嘴唇并推开他,急忙忙奔逃出门,还差点摔下不卜庐外长长的台阶,没敢往人多的地方跑,他身体爆发惊人的速度,从凉亭跳下了码头。
他的唇还染血多托雷的血,一口的铁锈味,边跑还边骂人家趁人之危,又唾弃自己抵抗力太差,再次被那张脸给骗了。
不就是哭了一下吗?就算是死在面前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左枯大人!”他一有动作,暗中的债务处理人紧随其后,他身上也带着浓浓的血腥味,熏得左枯退后一步,拧眉问:“你跟上来干什么?”
“公子大人派我贴身保护您。”
“你受伤了?”
“是的。”他因护主不力,被达达利亚惩罚了一下,也更加紧张左枯,“您的伤口还没好,先跟着属下回去吧!”
“我……咳,不、不太方便。”
债务处理人沉默着脱下了外衣系在他腰间,体贴得让人泪目。
可惜这是别人的属下,而不是自己的。
“达达利亚呢?”回去途中,左枯发问。
“公子大人还在讨债。”
哦,这本就是他的工作,敢情就只有左枯一个人不务正业。
“那个叫钟离的年轻人呢?”
掌握信息网的债务处理人恭敬回答:“半个小时前还在三碗不过港喝茶,按照以往的生活轨迹,应该快到码头散步了。”
“挺悠闲啊,帮我盯着……好吧,你们一直在盯着。”愚人众办事干净利落得总不让人担心,左枯思考了一下,说,“帮我盯紧那个多托雷的切片,他受伤了,别随便死在别人的地盘上。”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人。”
回到宅子,左枯就把自己关起来,做贼心虚似的,躺进了被窝享受五指姑娘的安慰,动作时禁不住回想温柔切片那张带着泪花的面容。想不明白,太想不明白了,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多托雷……
可叫他以后怎么面对博士啊?
叫人换了个床单,左枯要补觉,下午达达利亚回来,直奔左枯的房间,怀有心思的男子睡得沉,没有防备他走近了,鼻子一阵发痒,他抹了一下脸,再发出类似撒娇的鼻音。
达达利亚锲而不舍,用他头发挠脸,不想左枯直接一个弹跳起步,撞上他的脑门,铛的一声堪比铜钟敲响,疼得左枯倒了回去,达达利亚也直不起腰。
“这又是什么新型杀人手法?”撞的达达利亚丧失思考能力。
“是你捉弄我在先的!”
“你惹下的麻烦,还要我擦屁股,还有理了?”
“我还替你先结识了钟离,不算是在帮忙吗?”
达达利亚没好气说:“这本是我的工作!”
左枯反咬一口:“我帮了你,还反过来奚落我,而且我一身伤,你还想怎么样?”
“那就在这里安心养伤好了。”
“不行,你想闷死我吗?”
“随便你怎么玩,别耽误我任务就行,银行的存款和手下随意你用,做什么都好,别再落的一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