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要去起身去解手,动作猛地一顿,左枯低头咬牙切齿说:“别抓着我裤子,手拿开!”
多托雷仍是装睡。
“信不信我尿你脸上!”
“这么奖励我?”美男睁开眼笑得促狭。
你崩人设了啊知道吗?博士大人!
左枯好悬一口气没喘上来,多托雷的手一松,他落荒而逃。左枯在洗手间对着镜子欣赏了自己半个小时后出来,听到了一个好坏参半的消息——多托雷要走了。
好消息是他可以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坏消息是他的胃享受不到美食了。
如果他现在腆着脸回歌德大酒店,也会遭受斯卡拉姆齐的白眼一枚,被骂就被骂,也好过在这么小的旅馆吃面包抹花生酱吧?
左枯在多托雷前脚刚走,就去回酒店了,不幸的是,他被守门人拦住,士兵们一脸难色,虽然不忍但拒绝得十分干脆:“十分抱歉左枯大人,散兵大人有命令,不许您进入。”
“只针对我一个?”
“我想是的。”
这些士兵大部分是散兵的手下,当然是听他的了,左枯都不清楚自己管着谁,活脱脱一个光杆司令,如今连执行官的良好待遇都玩没了。
“斯卡拉姆齐在不在,把他叫出来。”
“抱歉,大人,散兵大人出去了,现如今还没有回来。”
左枯挠头,“我住你们下边的旅店,他回来再通知我。”
“好的,大人。”尽管口吻甚是恭敬,左枯总觉得他们在忍笑。
堂堂执行官怎么混成这个鸟样,让其他同僚知道了不得笑死?
左枯在街上无所事事逛了一下,遇到了去冒险家协会交委托的旅行者和派蒙,还不知道互相放了对方鸽子,对上视线的刹那还有些尴尬。
左枯可不是畏畏缩缩的人,他大方打了个招呼,问旅行者要去做什么。
派蒙说:“刚做完了委托,正要去钓鱼换东西去,一起吗左枯?”
“可以。”他们就去了低语森林的钓鱼点,只有这里才有想要钓的鱼种。
下午的太阳大的很,就算清风拂面,对于左枯而言天气也算热,他只穿着件单薄透风的衣袍,大腿没遮什么衣物,穿着绑带靴,脖子上暗青色的刺青显眼。他一身朴素简洁,发绳都是单一的颜色,打了耳洞的耳朵不着饰物,连武器都不带,出来跟逛街似的悠闲。
空专注钓鱼,左枯就翘着腿躺在树底的阴影,苹果掉头上了刚好就吃掉,嘎嘣脆,清甜得很。
派蒙也卖力给空加油鼓气钓鱼,又是一条大鱼落网,她抹着不存在的汗说:“左枯看着可真是清闲,慢悠悠的,好像什么事都急不了他。”
空抬头看向对岸,男子翘着二郎腿,白皙的大腿肉明晃晃,姿势还真有些放浪不羁,空一失神,让鱼脱了钩。
“没事的空,我们再加把劲,下次不会让鱼跑了!”
这边钓鱼点的鱼都被惊扰得差不多,空也收获颇丰,他把东西都装进包囊里,走到左枯所在的树下。悠闲的男子以树叶盖住眉目,空走近,一缕清风正好吹开他脸上的叶子,露出俊朗的面容来。
左枯得到放松,心情极好,他睁开眼,把空的愣怔揽尽眼底。左枯的脸细看之下近乎完美,三庭五眼比例极好,睁开的眼眸流光溢彩,恰似繁星黑夜里温和的朗月,金发少年陷于一瞬间的惊艳。
“钓完鱼了?”左枯起身,派蒙指着他:“你的头发有叶子!”
“哪?”
坐在地上的男子发上残留几片落叶,空将之摘下,还拍了拍他细软乌黑的发,左枯对他念了一声谢谢,回头看到一伙不速之客站在不远处。
散兵本看到空还想着找个机会干掉他,随后就看到坐起来的左枯,随之又看到他们还算是亲昵的互动,本就不美丽的心情更是跌落谷点。
他被左枯发现的刹那立马驱使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