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丹枫也侧身看向景元,重渊珠在手中蓄势待发的转着圈。
很显然,这个答案要是给的不满意,他今天就要遭到惨无人道的男子双打。
单是一起脱的,人是一起坑的,怎么自己在他们那总是没有木渊受宠呢?景元悄悄腹诽,难道是因为木渊更闹他们,搞事让他们头疼的次数更多?这就是抖爱慕么?
丹枫和应星此时都带着股奇特的气场,总和他们抬杠陶冶情操的景元被那气场闪瞎了眼,半点不敢造次,紧张的情绪刚升起来没两秒,看到一脸幽怨的木渊时,噗地一声散了气。
景元如实交代:“我说他唱歌跑调。”
应星皱眉,单一个跑调的评价,木渊至于这么狼哭鬼嚎的么?
木渊拧了把湿透的衣服,站起来告状:“不止!我为了证明自己,又给他唱了首情歌——情歌啊!多浪漫啊!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木渊悲愤欲绝,凄凄惨惨戚戚:“他问我在唱哪个星球文化的鬼歌!”
景元如芒在背,简直想在脑门上刻个大写的冤:“他唱的都不是仙舟语,调子比游云天君的列车跑的都远好么!我那是合理推测!”
“你糟蹋了我的一份心意,说好的浪漫至死不渝呢?浪漫已死!”
“我连词都听不明白怎么知道那是不是浪漫歌曲啊!我已经很努力的凭借调子去猜风格了!”
都说小情侣吵架狗都不理,那也架不住小情侣把吵架地点强行迁跃到脸上,应星和丹枫被两人嗡嗡地头疼,左耳一句“这可是我的心意、啊!”,右耳一句“我不是我没有”……这是什么劣质狗血剧么!!
“都闭嘴!”丹枫被他们嚷的头疼,少年时期闹点也就算了,现在都这么大——至少看上去都这么大人了,成何体统!
他被吵得神志不清,自己都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应星也好不到哪去,指着木渊:“不然这样,你再唱一遍,我们评定一下……”
景元用力点头,还不忘给木渊递块毛巾:“对,这真的不是我的错!”
“唱就唱!”木渊抽过毛巾擦脸,洁白的毛巾转眼就变得五颜六色起来,也不知道回头还能不能
() 洗出来。他把水和糊作一团的妆面擦干净后,看也不看把毛巾团吧团吧丢给景元,闭眼酝酿片刻。
诡异的音调和破碎不堪的,听不明白含义的外邦歌词从他口中流泻而出,木渊神情温柔,背景被歌声交织出一副尸山血海的地狱绘卷。
一曲终了,木渊张开眼,期待地看向评判官:“怎么样,是不是就算听不懂歌词,也很有意境?”
应星:“……”
丹枫:“……”
丹枫已经被震撼的哑口无言,从出生到现在,不说每到族内祭祀时,他要身穿祭礼之服舞袖唱告,就是平常听的侍女心血来潮哼的小调,一经对比也成了天籁之音。
应星顿了顿,缓缓道:“是……很有意境。”
闭上眼都能看到罪人在血海中沉沦。
“看看人家,多有品味。”木渊满意的说道,接着,自我感觉良好的清了清嗓子,“正好我前段时间想起个歌,贼好听,我唱给你们听……景元没品没关系,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懂我的!”
应星和丹枫心中一哽……什么?拒绝他?
那是没看见木渊浑身湿透从泫然欲泣到满眼感谢的人在站着说话不腰疼。
丹枫自认郎心似铁,饶是如此也纠结了两秒,这两秒,足以成为他这一生最致命的错误。
诡异的音调和破碎不堪的……这姑且还能听懂歌词——但还不如听不懂呢!这是戏腔吗?如果真的是的话,祖师爷在天之灵都要气冒烟了啊!会气得死去活来的啊!
丹枫凭借优秀的文学素养,勉强从那不似人嚎的唱词里拼凑出一位少女挺身弑邪物,断却凡尘拜入仙门的故事……词是一回事,这叫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