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下一片雪白的肌肤。
谢蕴扫了一眼,下意识就抬手,替她整理衣襟,不经意间,指腹擦过锁骨,惊得谢昭宁眼睫一颤。
刹那间,谢昭宁顿了下来,不知所措地望着谢蕴。
谢蕴好似没有意识到谢昭宁的情绪,细细替她更衣,目光略过她的胸口,皱眉问一句:“绑起来了?”
谢昭宁脸色登时就红了,低低应了一声:“嗯。”
谢蕴不问了,转身离开,“外间有早膳吃吗?”
“有,洗漱后,我带姑母去。”谢昭宁尴尬地偏过身子,指尖扣着袖口的纹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谢蕴站在门口等着:“你先洗漱。”
谢昭宁匆匆洗漱,领着谢蕴往外走。
刚出巷子口,一个红衣女子徐徐走来,女子约莫有花信之龄,媚而不妖。
女子停在了谢昭宁面前,她的美宛若一株牡丹花,面色线条清晰,更似丹青手中的美人。
“我家谢相真不错呀,钓上这么一个好看的小公子,我瞧你,不过像是十八岁,弱冠了吗?”
谢昭宁闻言,下意识看向谢蕴。
女子打量谢昭宁,肌骨莹润,唇不点而红,眉眼秀丽,一头乌黑的发,如上等丝线般柔滑。
谢蕴解释:“这是谢昭宁,长兄唯一的骨肉。”
女子笑容微敛,忙行礼介绍自己:“谢大公子见谅,属下金镶玉。”
“你这名字很值钱。”谢昭宁笑容腼腆,眼神若水,像是贵人手中把玩的精致瓷娃娃。
金镶玉挑眉,少年人美得有些过分了,唇色红润如樱桃,偏于女相了。
“您这一张脸,煞是好看,娶妻了吗?我有个妹妹还没成亲了,不如给您做个偏房,如何?”
谢蕴冷了脸,“那个妹妹是你,对吗?”
金镶玉噗嗤笑了,一颦一笑,带着难以言喻的柔媚,“说笑了、说笑了,谢相,事情办妥了,谢涵想见您,裴牧林也想见您。”
“谁都不见!”
谢蕴绕过金镶玉,朝街上走去,谢昭宁默默跟上,金镶玉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削肩细腰。
三人寻了一间不大的店面坐下,清晨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客人,谢昭宁选了些清淡的吃食,摆满了桌子。
店家热情地招呼着她,送了碗豆浆,谢昭宁询问谢蕴的意思,谢蕴摇首,她又看向金镶玉。
金镶玉正想与她搭话,闻言后就玩笑道:“谢大公子可真体贴。”
谢昭宁转身走了,谢蕴抬眸,望向她的背影,目光沉沉,告诫下属:“与她说话,注意你的言辞,我不喜欢你调.戏她。”
金镶玉变了脸色,“属下知晓了。”
话音落地,谢昭宁走来,落座后,金镶玉也不说话了,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
谢昭宁也没有放在心上。
三人静默地用早膳,吃过后,马车停在一侧,谢蕴登上马车,谢昭宁随后跟上,金镶玉接过马鞭,直接坐下来成了马鞭。
金镶玉长得太过招摇了,以至于行人站着不走,怔怔看着她的美貌。
一路招摇至谢府,门口的门人乍见美人后,都是一愣,再见车上的人走下来,下意识就赶了过来,“大公子、七姑娘。”
谢昭宁扶着谢蕴下车,金镶玉驾车走了。
谢昭宁好奇,“她去哪里?”
“办事。”谢蕴淡淡说了一声。
“她们是从京城赶来的吗?”
“她们走陆路,我走的水路,她们晚到七八日,来后就去解决谢涵的事情。”
谢昭宁明白,也不问了,送谢蕴回松柏院,自己回院子。
二房的人还没有搬走,族长来与老夫人长谈,老夫人如何都不肯松口,族长没有办法,等着谢蕴回来。
谢蕴又将谢昭宁找了回来,问她:“如何让二房的人心甘情愿地搬出去。”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