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先破的。”
夏季陵也联想起近日的一些传闻:“我记起来了,高楠跟我提过。原来是他,近日二弟这么高调没准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林疏心道跟聪明人聊天就是愉快,他说一句对方就已经联想到很多信息了,不用复杂解释,这就是他和监察者之间的默契。
“他们不过是一拍即合,殿下查得怎么样了?二皇子生母一事。”
夏季陵忽然勾了下嘴角:“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因为担心殿下啊。”林疏又不是刚对他情窦初开,直接给他来了一记直球。
即使有过五任未婚妻,但依旧没有碰过他人的夏季陵还是这记直接冲击到了。
夏季陵不轻不重地呵斥林疏一句:“口无遮拦,本宫还需要你担心?”
“怎么就口无遮拦了,我是实话实说。”林疏委屈地扁扁嘴。
夏季陵给他夹了块最嫩的鱼肉,生硬地转移话题:“这鱼肉很鲜嫩,第一口归你。”
林疏发现了,太子殿下就怕他撒娇,不太招架得住,特别害羞,没想到监察者还有这一面呢。
还不知道他如果恢复了记忆还会不会有这一面,若是灵魂碎片集齐,他还记得自己吗?
难得因公出门,在福运楼用过午膳后,林疏带着太子在京城大街上闲逛。
八月底的京城还是热闹,白日气温高,河边还举办了荡秋千比赛。
夏朝女子虽不可入朝为官,但并没有禁足家中不可抛头露面之说,对她们还是比较包容,还有沿街叫卖花的。
林疏叫住的那位卖花的女子。
可能都是山上采回来的野花,一簇簇小野菊带着几l分清香。
林疏问道:“姑娘,这些花怎么卖?”
清秀的女子看到陌生男子也不害羞,只是觉得这公子长得唇红齿白,说话还温柔,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他旁边的公子像是他的大哥,但神情像是要吃人,看她的眼神很冷。
女子回林疏的问题都快了几l分:“公子,这花不贵,是我在山上采的。”她报了
() 一个数。
林疏快速掏钱卖下了其中一束小雏菊,然后拉着太子殿下去河边上看人荡秋千比赛。
桥上和河边上围着里里外外都是人,护卫挡在一旁,生怕有人靠近太子,他们最终还是找到一个茶楼的二楼欣赏,还是内侍花钱跟人换的。
夏季陵心思根本不在看荡秋千比赛上,而是盯着那束野雏菊,可他又没理由问。
苏锦瑄不会是要将这束雏菊给他喜欢的女子送去吧,这花也太丑了。
夏季陵自然也知道夏皇将外地官员的适龄男孩招回京城是有作用的,他想给下面十四五岁的公主选驸马。
林疏也是第一次看荡秋千比赛,觉得颇有意境,最近获得第一名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
他们伴着夕晖回了宫里。
夏季陵一路上脸沉沉的,也没怎么和林疏说话,林疏只当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回到东宫后,林疏让月见把雏菊修剪好拿个花瓶插起来。
月见:“苏公子,这小菊花放哪儿呀,这一大簇拢起来还真好看,您真有眼光。”
林疏笑了笑:“我也觉得我有眼光。殿下的书桌不是靠着窗吗?窗台上没有放花盆,要不放那儿。”
月风:“行。”
半靠在榻上休息的夏季陵神情舒展了不少,对苏锦瑄的决定他非常满意,这小雏菊也不错,完全忘记下午如何嫌弃这束花难看。
夏皇在行宫待了半个月后才回京。
原来被限制在那边的官员,没查出问题的全都被放了回来,众人均是心有余悸。
二皇子在那边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倒是跟大皇子和四皇子之间的关系更差。
黎余墨大半个月没有回国子监,有二皇子背书,国子监念他情有可原,依旧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