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地位尊崇?是不是绝顶高手?”梅子酒知道高猛这怨气从何而来,却也不排解,只一个又一个问题砸的他晕头。
“感情千里奔波的不是你老梅,倒是有心情消遣起我来了。”高猛又灌了一口碗中酒,然后捡了几颗盐炒豆,脸上都是无奈。
“虽说这次去帝都的任务,的确是大长老地面更熟悉些,但你又不是不知道,帝都是咱大长老的伤心地,他不愿去那索性避到了沈家去也是能理解的。”梅子酒笑里带着浓浓的戏谑。
“该,该他老头丢脸。”高猛瞪眼。
“高猛你暂时不用去帝都了,那边的安排还要再缓缓。最新得到的消息,唐狂已经带人往临州方向来了,这次朝廷必然是下定了决心想要把绣刀门在临州重新立起来。”罗舒伴着一阵夜风大步走了进来,一边交代事务,一边在上首大马金刀的坐下。
“教主这是哪里得来的消息?我们在帝都的堂口不是已经没人了?难道是向哪个消息贩子买的?”想到这个可能,梅子酒瞬间警惕,这种还未风闻的重要情报可是贵的很。
唉!若不是帝都居大不易,他们也至于对那边情报空白!
想到这个梅子酒就不由的叹息,别人家的外围据点垮塌要么因为被朝廷打击,要么在其他江湖势力的倾轧打压中混不下去。
只有他们孤鹜教在帝都的那堂口,倒也算是在倾轧下混不下去,但却不是毁于江湖势力,而是同行食铺。
没错,这正是大长老在帝都的伤心事,伪装身份的据点在其他的食铺排挤下年年赤字,一年比一年的经营不善,甚至因为实在是亏损太大,教中无力补贴,到最后不得不关了那间食铺,取消了孤鹜教在帝都的堂口,此时若别外人知道,简直是要笑掉大牙。
往事不堪回首,所以这次罗舒刚有遣人去帝都一趟的念头,本是最合适人选的大长老直接自动请缨去沈家当护卫去了。
听梅子酒问起他这道信息的来源,罗舒直接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条:“这消息的确是从消息贩子处来的,不过这却是人家免费给的。”
“哦!免费!”梅子酒结果罗舒手中那字条:“相思坊的白无暇递来的消息?看来她们内部争斗越是越发不遮掩了。”一看到送信人落款印记,梅子酒这样的聪明人自然一眼就看出这免费从何而来。
这相思坊虽然在外的名头是舞乐坊,但是该知道的人都知道,她们在江湖上真正的身份消息贩子。这江湖之上虽然消息贩子有很多,但是渠道最广经营最成功的却只有两家,相思坊和听风楼。
相思坊在明。只要能出的起价,那么去到任何一座城照在任何一间相思坊,只要是在江湖上有所流传的消息,在相思坊内都能买到。
而听风楼却不同,听风楼却在暗,它听江湖上四面八方的风声,自己也像是一阵风,没人知道它到底在哪?由何人经营?又是怎么收集的情报的,他们卖的不是流传而出的消息,而是秘密,所有那些在江湖上不能流传的秘密,只要付得起代价,都能够在听风楼买到。
比如......雷家有百年前雷门财富的藏宝图的这个秘密,最初就是从听风楼被卖出。
这些暂且不论,如今坐在一起喝酒的三人话题中心还是相思坊。
“相思坊是打算和我们合作?”高门虽然看着五大三粗好像没什么脑子的样子,他日常的行事也的确给人一种没多少脑子的错觉,可实际上能坐到左护法这个位置,他当然不可能只凭武功。必要的时候,这粗人的脑子也是能动一动的。
相思坊和孤鹜教本就没有多少交情,她白无暇巴巴的免费给他们送来一条重要情报,还是在他们教主今日还刚打了凌若水的脸,给了她难看之后,白无暇这示好自然是在试探双方是否有合作的可能。
“她们相思坊的争端暂时与我们无关,看戏就好,但是袖刀门既然已经出动,那咱们收拢临州教中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