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样的话,对于各个来说,已经足够了!
然后,她提了个包包就去买菜,准备给他接风洗尘。
可是,回到北京,路修睿回家了,却没有进他跟梁墨染的那间公寓,而是进了对门。在里面呆了三个小时后,才走出来,还是没有回家,而是下了楼,去停车场开车,然后直奔许家。
在许家门口,他打了个电话给路墨墨,告诉她:“今晚我可能不会回来,自己早点休息,我有事要办!”
“你不吃饭吗?”梁墨染煮了一桌子的菜,等了他很久呢。
“回头再说,我现在有事!”
“好的,哥哥!”她听出他语气的严肃语气了。
路修睿约见了许靖南。
他不容许许家这样胆大妄为,居然伤害他的妹妹,要致燕涵于死地。他来,探探许靖南的口风,想知道他的态度,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依照许家这样的望门,是想要私了的。
他一来,许靖南似乎也料到了他的到来所谓何事。
站在许家门口,路修睿按了门铃,然后被管家请进去。
不多时,进了大厅,路修睿见到了许靖南,精神矍铄的老头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起身都没有起身,一看到他来,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只在电视里看路翻译的风姿,没想到今个见到真人,更是英姿飒爽啊!果然是后生可畏!”
“许老过誉了,素闻许老当年丰功伟绩,如今见到
许老真人更不得不感叹共和国风雨数载,却未曾在许老身上留下太多痕迹,您还是一如当年电视里的那样神武!”路修睿不是不会说恭维的话,先礼后兵,来的时候就这样想的!
许靖南笑笑,“路翻译日理万机,能来舍下一坐,简直是蓬荜生辉啊!”
“许老离休后仙踪不定,想见许老一面的确不易,没想到这次很是幸运,托郝夫人之福见到您!至于什么事,想必许老比路某清楚!”路修睿也笑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许靖南,老头子没有让他坐,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倒显得许靖南矮了一头了!
老头大概不喜欢这样说话的方式,于是不得不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路翻译还是请坐吧!我不喜欢别人俯视我说话!”
“许老真性情,路某也喜欢与人平等对话,无论对面是谁,人格都是同等的,您说是吧?”路修睿同样一副平静的神色,坐下来后,视线跟许靖南平视。
路修睿很淡然,没有丝毫的惧怕。
他平静地神色看在许靖南的眼底,是真的欣赏的,好一个年轻后生,在他面前居然毫无紧张,不愧是在领导身边服务的,经过大场合,大场面,波澜不惊,这见过世面的就是气度不凡。
“路翻译,说真的,老朽很佩服你今个单枪匹马来找我,不过我还真是好奇,你怎么不找裴震或者他老子过来找我呢?”许靖南说这话是故意的。
路修睿的脸色变都没变,知道许靖南已经从情报里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他笑笑,只说了一句:“许老,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呵呵!”许靖南冷笑:“既然路翻译这样说,那我还真的要夸你几句,年纪不算大,倒是社会经验不少了,过日子也会,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可知道你这样找上门,我许家这本经也不太好念了!”
路修睿淡淡一笑。“哪能呢?许老这经书可是得达摩祖师真传,怎能念不好?就算有一点偏离轨道,只要许老肯拨乱反正,自然会回归到轨道上来,许家的颜面,荣耀一样都不会少的!”
“路翻译啊,你还是年轻啊,念经这个东西,有点抽象,我活了年纪一大把,就算达摩祖师亲临,也得把这经书念下去。所谓拨乱反正那是不存在的,有什么乱?天下太平,国民经济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崛起,有什么乱还需要我们这些老家伙出来拨正?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