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欺负我有意思吗?”
他还是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再度起了变化。
接着,他又开始了风狂的掠夺。梁墨染再度被恐惧再次攥住了心脏,男人巨大的身躯像山一样,她根本撼动不了。
这是一个她从未见到过的路修睿,像野兽一样的路哥哥,她被他眼里的狠戾和血红给惊呆了,她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会死在这个床上。
梁墨染终于明白激怒一个男人是何等的恐惧的一件事了!
生日!
是的!
他的生日,就是禁忌。
她惹怒了他。
他给的凶狠的,暴烈的掠夺是带着那样明显的惩罚性。
她曾经一度以为他是云淡风轻的,淡漠无情的,原来是她从来没有剪过真正动怒的他,他的怒火中烧,他的矛盾挣扎,在这个夜里这样的明显。
她只记得很疼很疼,全身都被撕裂了一样的疼,他后来在沉默中的怒火中烧。
最后的一刻,他疲惫地压-在她身上,她听见他在她耳边的声音,带着怒火的低沉,却又性感沙哑的无可救药:“…路墨墨,你走吧…离开我…别再回来!
…”
她想问他为什么?
可是,话到嘴边竟然哽咽了。
她没有说出来。
或者,太疼太疼了!疼的她说不出来!
而他在她耳边说的这些话,让她的心疼的剧烈的难以平复,这甚至要比她的身体疼上千万倍。
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
可惜,看到的只是他的发丝。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子里,似乎不愿意再开口说什么
。
他让她走,却又紧紧地抱着她,这样紧紧地抱着,像是抓住最后的一颗救命稻草一般的绝望无助,同时又狠戾哀默。他像是天神一样的美,美得妖异,却又像是恶魔一般的冷酷,冷得绝情,无血无肉。
而一切就像一场七彩斑斓的梦,只是梦醒了!那七彩水晶球啪得粉碎粉碎,所有的流光都折射与一点,让人心惊的破碎。
她终于失声的低喃出一个字,却是心痛欲死:“…好!”
她喊出的这个字,让他身子瞬间绷紧。
她感觉到抱着他身体的手紧了紧,终于放开。
他起身,毫无留恋的离开。
她感到一阵空虚,无力的躺在床-上,粉红色的床单上一片狼藉。
她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突然又听到他沉声的说道:“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话说完,他就捡了衣服离开了。
梁墨染听到外面的门响了一声,他走了!
在强势掠夺了她两次的身体后,就这样走了!
留给她的话,是如此的绝情。
她突然笑了,“呵呵…”
在黑暗里,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却又在瞬间化为歇斯底里的哭声。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愿意,妥协。
天未亮,她托着疲倦的身体穿好衣服,身体疼的走路都是问题。
她先是去了厨房,拿出那个蛋糕,摆放在餐桌上。
又去把打火机和围巾摆放好,然后坐下来,写了一张纸条。
“即便是你不喜欢,我还是要说一声,生日快乐!认识你,我不悔!”
一共两句话,说的很简短。
写完了,她压-在打火机下。然后回房间收拾东西,他刷卡买给她的衣服没有拿,只拿了第一次见面时候他给她买的卫衣。
背了一个包包,离开了他的公寓。
走的时候,她看着她房间里那些可爱的娃娃,却没有要带走的兴致。
门合上的一刹,她靠在门板上,深深地呼吸,只觉得连呼吸都那么痛,那么痛。
梁墨染回到宿舍就爬上了自己的床,放下了帷幔,遮掩了一切,仿佛躲在她的一方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