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少！这丫头倒是有可塑性！难怪东宸肯给她时间！”裴启宸望着燕涵似笑非笑地淡淡说道。
燕涵还是不说话。
僵持了一会儿，裴启宸说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能不能够跟东宸在一起？”
燕涵微微迷茫，开口说道，“我不知道。”
“我需要确定答案，能或者不能。”裴启宸质问道，并不认可摸棱两可的回答。
燕涵倨傲地与他对望，坚决说道，“不能。”
“为了他好？”裴启宸挑眉。
“是。”燕涵没有否认。“他是郝书纪看上的乘龙快婿，郝倩才是他未来的妻子，不是吗？”
裴启宸凝望着她，蹙眉问道，“谁告诉你，郝书纪的女儿裴家的男人就一定得娶？”
燕涵一顿，错愕了下，却还是道：“即使不是郝书纪，也会有这样那样的配的上他的女孩子，而我，配不上！”
裴启宸的目光忽然有了一丝温度，沉默的俊容犹如冰山融化一般。燕涵怔怔地望着他，他却那样突兀地笑了起来，低沉的笑声蹿入她的耳朵，她更加懊恼地蹙眉。
可恶，有什么好笑的。
“呵呵，还是自卑啊！闷骚的丫头，说你伟大，你的确不怎么伟大，说你不伟大，你又给自己套上伟大的枷锁！总想着去成全别人，为什么不去成全你自己！让自己锻炼的百毒不侵，成为那个可以和裴东宸比肩而站的女人？你这就是矫情，就是他妈的闷骚！闷骚的都可以掐出水来了！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闷骚味道！”
燕涵脸上蹭得一红，尴尬地否认，“我才不是闷骚。”
“不是闷骚就是风骚！”
燕涵原本只是脸红，这下子连脖子都红了。
“一个连自己要什么都不能完全确定的女人，你要知道你的一切行为如果不能彻底的坚持的话，倒不如去顺从你喜欢的那个男人！那样的成全，也许更有意义！你这样矫情，非但成劝不了裴东宸，甚至会影响他，让他为你分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丫头，别打着成全别人的旗号玩着欲擒故纵的把戏。”裴启宸再度说道，语气里反而有了劝解的意味，即使声音很冷，但燕涵还是感受到他对弟弟裴东宸的关心，以及对自己的忍让。
燕涵一下子有点敬重起裴启宸来了！亲情如此，真的让人温暖。她一下子有点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如果她的有意成全，反而更可能影响他的工作，那么她是不是更该死呢？
“小燕，你先出去吧！”裴素宸见燕涵沉默了，柔声说道。
“是！”燕涵早就想走了，听到裴素宸这么说，立刻离开。
“等等。”裴启宸沉声喝道。
燕涵只好再次停步，咬着唇转身，裴启宸提醒道，“劝你还是乖乖的做好准备，不愿意当裴东宸的妻子，你就一辈子当他情人好了。既然非要这么伟大的成全他，那我看家里娶一个支持他仕途的，你在外面当小三，这不是更能成全他？”
燕涵心里一颤，脸瞬间惨白，脊背挺直！不发一言，走了出去。
裴启宸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漠漠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裴素宸，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这个女人跟裴东宸一样，是头倔驴！”
“哥，你这话重了！”裴素宸说道。“燕涵可不是当人情人的女孩子，东宸也不会同意。”
裴启宸耸耸肩，很正经地凝视着自己的妹妹，良久后淡淡说：“我的话，够她想一阵子的了，这丫头不坏，我们家还是找寻常女孩当未来的女主人好，像妈那样的女霸王，还是算了，让爸头疼一辈子，我们头疼半辈子，太辛苦了！”
“哥哥，那是我们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
“我又没有任何夸大！”
“说不过你，最好别让妈知道！”
“那是！不过今后可一定要好好长个心眼了，周启明那种软蛋男人不行。听说韩简回来了我得去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