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人又回到了魏国,不再庙堂之上,寄情秤盘之间,成了大梁最大的客商。
嬴政本来生性冷厉,不是个容易和人交朋友的人,偏偏又爱下棋,还下的一手臭棋,在咸阳罕逢敌手,很是自傲。
偏偏对面叫做吴令然的商铺掌柜,也是一个臭棋篓子,棋力和秦皇在伯仲之间,两人被堵在河上,无意间看到对方打谱,便以手谈交友,一来二去,陛下就多了一个朋友。
在咸阳,秦皇说棋怎么下,就怎么下,哪怕他连落十子,世间也无人敢找陛下的麻烦。
偏偏对面吴令然,不惯着陛下的毛病,哪怕悔子,也是不给。
嬴政和他年龄相仿,棋力相仿,每日下下棋,吵吵嘴,陛下很是喜欢。
这一日,赵无极陪着陛下,又到了魏人的船上下棋。
秦风搂着两个太子妃,看着渐渐船动的黄河河道,很是感慨。
“天下中枢在关中,关中运货一多半在此河,堵成这样,实在是误了我秦的大事啊,黄河水势,现在还算平稳,我看一是沿着此河,多修直道,二是以铁铺地为轨,以蒸汽带动拉杆齿轮,把大秦的火车修起来的好。”
“相公,什么叫火车,是喷火便能前行的马车吗?”
蒙婧现在已经是妇人,娇憨起来,却好像比少年的时候更可爱了。
太子殿下看着左右无人,一把搂住了太子妃,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相公就是火车,娘子就是轨道,此事还要多说吗?”
殿下逗弄蒙婧,太子妃身子一软,几乎站立不稳,恰在此时,黄河水道像是疏通了,座下的大船运动起来,猛的一摇晃,差点把蒙婧摇到黄河里去。
秦风一把抱住了蒙婧,两人在甲板之上也不说话,静静的感受着大船摇晃,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咳嗽声音,这才猛的分开。
“相公,这可不是咸阳咱们的宅子,婧儿和你亲热,被别人看着要笑话的,怎么办,船现在能动了,方才赵无极请陛下回来,陛下说要和那个魏人手谈一夜,这,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昨日李淮南量了血压,一切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