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杀到了乌氏倮的领地,在肉类供给这块肥肉上,硬生生的分了一杯羹,此举一直被认为是寡妇清的得意之作。
“彪叔,牧场有了什么事情?叔不是在咸阳休养的?是畜牲又传瘟了?”
听见蒲清询问,那个叫彪叔的男子,苦笑了一声。
“这倒不是,只是掌柜的,咸阳城,整个关中,乌氏倮的牛羊肉,忽然亏本降了一半的价格售卖,咱们的肉铺,肉一下子就卖不动了。”
“今日陇北那里信鸽发来消息,还在问要不要继续杀羊,眼看寒冬到来,草料不够,不杀羊,今年要饿死不少,杀了羊,又怕卖不出去,卖肉的钱,本来是贴补石涅矿的,眼看直道在修,咱们石涅卖出来,马上就能大赚一笔,要是付不清矿奴的工银和转运之资,前面的心血就都白费了。”
相比巴郡道路断绝,蒲彪的消息,更让蒲清揪心,石涅和牧场,都是她主导的事务,要是两件事情都亏狠了巴郡那些族中长辈,说不定就要动她家主的位置。
“家主,要不,找乌氏倮谈一下,他这样也是亏本,如此行止,不是商贾之道,谈一谈,说和为好,和气生财嘛。”
蒲老在一边装作公允的说话,蒲清眸子中,却是闪过一道寒芒。
“蒲老,他敢如此,就是盯着咱们发难的,怎么可能现在和我说和,他要什么,我心中有数,双管齐下,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只是我蒲清虽然是女流之辈,也不是任他欺辱的!”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蒲清心中,忽然闪过一个秦风的身形,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知不觉间,可能是因为秦风的无所不知,可能是因为嬴政昨日说的一番话,总之,蒲清最大的倚仗,已经变成了大风山那个架拐之人。
蒲老被蒲清抢白,只是嘴角一翘,暗中思量,此女此次,怎么也逃不过李大人和赵大人的手心了。
没想到蒲清深深吸了口气,目视陇北蒲彪。
“陇北石涅矿,还能坚持几日?”
“十五日总是能撑住的,咬咬牙,二十日也是无妨,其实官家是现在运走了石涅,没有结算银钱,否则哪里会捉襟见肘?听说东西都是大风山要,他们有钱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