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生长出一颗同样血红色的小草。
一只长着长长獠牙和长长尾巴的啮齿类魔物跑出来,趁着好天气搜寻自己的食物。
但是在这样的好天气中,千水宫却被笼罩在了一层冰冰凉凉的冰雾中。
“尊上到底怎么了?该不会又是和夫人吵架了?”
黎千阳感受到这冰雾中独属于白子潇的气息,有点担忧。
自从不久前那个荒谬又混乱又简单的婚礼后,千水宫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但偏偏这时不时闹出来点什么东西,总能让所有魔修感受到,千水宫是真的不一样了。
“不知道,我可不敢乱说话。”一位魔君站在树下面,耸了耸肩。
剩下的魔君纷纷点头。
于是他们商讨了一会儿,一致决定先出去避一避风头。
毕竟在魔域中,可不会讲什么仁义礼智信,要是千澜魔尊发怒牵扯到自己,那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毕竟魔域中,实力为上。
于是等凌寒凇总算和白子潇掰扯清楚,心累地走出主殿后,看到的就是空了一大半的千水宫。
那日见过的眼熟魔修,全都不见了踪影。
偌大一个千水宫,居然只剩下了不断流淌的水流,以及郁郁葱葱的植物。
凌寒凇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哪里,不过去哪里都是一样的,索性随便找了个方向走。
灵力无法使用的条件下,他也没走了多远,不过好歹看见了个自己喜欢的景色,倒也算是这一连串灾难中,难得的小幸运。
微风轻轻吹过溪流,在岸边嶙峋的石头上,歪歪扭扭长着一棵树。
凌寒凇就靠在树干凹下去的部分,正好还可以挡住阳光。
白子潇的神识躲在暗处,看得心中是无比纠结。
或许是男人在那个时候确实脑子被身体支配,又或许是自己对凌寒凇难得的一点愧疚感——当然,白子潇更倾向于后者。
总之,在这样的条件下,一不留神就说漏了嘴。
不过,最要命的那个双重身份肯定没说出来,说出来的是有关冰灵气的事情。
“所以说,你只是把我当工具吗?”
凌寒凇离开时的话语很平淡,没有白子潇想象中的冷漠,但反而让后者心中更沉了一下。
当时白子潇真的整个人都混乱了,除了沉默就是沉默。
说是的话....好像也有点感情。
说不是的话,但好像确实还真是这样。
在沉默中,凌寒凇就这样转身离开,只留给白子潇一个背影。
白子潇觉得,自己如果现在出现的话,说不定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于是他找到了被自己关在一个小秘境中的岳延亭,在后者懵圈的眼神中,将人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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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和另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呆在一起,气氛只会更加安静。
白子潇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面对面坐着,一个人靠着树干休息,一个人依旧在擦拭手中的剑,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
他现在都怀疑,岳延亭再这么擦拭下去,墨月剑都快要被他擦没了。
白子潇认为,他现在这个身份实在是太尴尬了,而且真的非常不方便。
于是他果断去了一趟中洲,突袭了崇阳宗,带走了“白子潇”、林火火和沈逸君,回到魔域后,丢下一句“本尊要闭关”后,就和系统换了位置。
“看来你这进行地不顺利啊。”小系统感慨道。
“其实吧....也说不上什么不顺利的。”白子潇一边换上自己在崇阳宗的衣服,一边面带纠结道。
如果他仅仅是把凌寒凇当成解毒工具和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