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可能会误以为我要杀你,所以才没动。”
“我不想听。”
“那个......”
“易教主不用多言了,过往的误会也好,感情也好,就当是一场虚妄的梦好了,梦醒了,易教主和白某,从此就天涯陌路好了。”
白子潇是彻底想明白了,他当初就不应该接下刺杀易沉的单子。
虽然说出这句话后,情感上感到了一丝难过,但理智上告诉他,再和易沉纠缠不休下去,自己就彻底无法摆脱魔教了。
不大的黑暗空间又变成寂静。
白子潇无聊地听着水流的声音,却感受到坐在他身边的易沉戳了戳他的腰。
“阿潇,你真当要这么绝情?”易沉的声音听上去带着一丝脆弱。
“白某与易教主本身并没有情感,又何来绝情一说?”白子潇声音冷漠。
“那些夜夜的交颈而眠,白子潇,你当真对本教主一点感情也没有?”易沉不死心道。
“白某对易教主的感情没有任何兴趣,自然也对易教主的身体也不感兴趣。”
虽然这么说,白子潇还是无法避免地回忆起了九冥山上的时光。
到处都是水的山,到处都是水的空气,到处都是水的易沉....咳...不能再往下想了。
黑暗中,传来折扇落地的声音。
白子潇感觉易沉突然靠近了自己,热气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处,声线带着满满的笑意:
“白子潇,本座对你的身体可是很感兴趣,要不要最后关头,来一次?”
“听起来不错,但是,我拒绝。”白子潇躲开了易沉。
“是吗?这可由不得你。”易沉的手放在了白子潇的衣襟处,继续往下说,“还记得本座那天给你喂的蛊虫吗?只要本座想,你三息之内就可以暴毙而亡,怎么,你想试一试吗?”
白子潇心中一跳,他居然把易沉给自己的蛊虫给忘了。
“易教主前些时辰还说,未曾怀疑过我,却早早就将蛊虫种下,真当是——”白子潇语气更冷下去。
“——真当是魔教作风对吗?”易沉笑眯眯接下了下一句。
“不过,看在你我共同睡过那么久的份上,陪我睡最后一次,就帮你解开蛊虫.....啊!”
易沉猝不及防被抓住头发,直接被怼到了小溪里面,然后又带着一脸的水被拽出来。
“易教主就这么饥渴吗?”白子潇俯身摸上易沉的脸,用拇指一点一点擦去易沉脸上的水,语气沉下去。
“我.....唔.....”
易沉话还没有说完,就再次感受到了冰冷的水,以及那种窒息的感觉。
“没事,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不过是弄点水罢了,想必从小在水乡长大的易教主应该不会在意....”
“你难道..咳咳....”
第三次了,这是易沉被白子潇拽着头发扯进水里的第三次。
“反正易教主本来就挺多水了,再多一点也没有关系把。”
被三次摁进水里的易沉只觉得脑袋开始发晕,呼吸也有点不畅,反射性张开嘴喘息,却被死死吻住。
仅剩下的氧气被掠夺,口腔被强硬又蛮横地扫荡过一遍,在求生的欲望中,他伸出手去推白子潇,却根本推不动,到最后胳膊只能无力地搭在对方肩膀上。
“我以为易教主好歹能多坚持一会儿。”
白子潇讥诮地说了一句,吻上了对方长长的睫毛,再到右眼的美人痣,甚至还惩罚性地咬住了对方脸上的皮肤。
“哈...好痒....”易沉半睁开眼,如果此刻光线充足的话,白子潇应该能看见对方已经有些溃散的瞳孔。
但现在处于黑暗中,白子潇他一无所知。
易沉也不太记得最后发生了什么,他的意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