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 让我看看你身上有什么。”白子潇坐在椅子上,语气强硬。
“不行。”维尔退后了几步,几乎已经退到了房门口, 他伸出手拉了拉自己的领子, 掩饰说道,“快到上课的时间了,要迟到了。”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只伸过来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态度。
“刺啦”一声, 衣服被强行撕开, 浅蓝色的布料松松垮垮散落下来, 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以及上面弯弯绕绕的黑色花纹。
维尔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
“果然,你这几天一直躲着我,就是因为这个?”得到了自己预料中的结果, 白子潇松开手, 又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维尔点头表示默认,又默默将掉下来的布料盖上去, 试图掩盖皮肤上的诅咒标志,在发现并没有任何用处后,便撇开头不去看白子潇的眼神。
“说吧, 怎么回事?”白子潇颇有些头疼地支住了自己的脑袋。
为什么日子平平淡淡正正常常地过着, 总有突发事情来打乱他所有的计划?世界法则是故意跟他过不去是吧。
刚刚那个花纹, 怎么越看越像是一种非常强大的诅咒?
“并...并没有什么大事,不重要,而且和你无关。”
维尔脸上又呈现出原来那种冷淡的表情,试图用这种样子来表达他的拒绝的态度。
“和我无关?”白子潇挑眉,他从椅子上跳下来, 缓慢又坚定地走到了对方面前,漆黑的眼眸盯着他,“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此别过吧。”维尔低下头,试图绕过他从门口跨过去,却在瞬间被揪住了领子。
一阵天翻地覆后,他整个人被强行压在了红木雕花的门板上面。
“就此别过?这种事情可由不得你。”
白子潇简直要被他这种“我无所谓,与你何干,你快走吧。”的态度给气笑了。
虽然没看清楚那个花纹,那凭那看一眼就令人头痛眩晕的副作用,这种花纹绝对不简单。
“我已经陷入泥潭,你又何必再和我有所牵扯?”维尔叹了口气,蔚蓝色的眼眸里满是认真和愧疚,“对于我们来说,从此以后不会有任何联系,这才是最好的结果,总之,这些日子真的很感谢你。”
白子潇:?????
为什么主角的性格突然从孤僻冷淡变成了多愁善感。
“不是,你有话就好好说,有什么事情不能说清楚吗?”白子潇松开对方的衣领,拍拍手,“走是不可能走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要让你走的。”
笑话,他白子潇在领便当之前怎么可能放走任务目标,他还想要双s呢。
“我....我感觉好愧疚,我觉得我对不起你。”维尔先是一愣,然后眼圈有点发红。
白子潇已经开始和自己想着一辈子的事情,而自己却因为一时的疏忽,使得这一切都成了泡沫。
维尔咬住下唇,抑制住想要出来的泪水,轻轻摇头。
“对...对不起 ......别管我了,让我一个人死在无人的角落里,才是最好的结果。像我这种人,就应该.....唔!你干啥——”
“我只是采取一些特殊手段罢了。”白子潇面无表情,看来不用点特殊的东西是没有办法得知准确信息。
他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主角玩“你咋了——对不起——你到底咋了——我对不起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真的真的对不起你”的游戏。
这种剧本应该出现在泡沫肥皂剧中,然后交给男主女主演上几十集,而不是应该出现在效率又高,工作又快的他身上。
十分钟后,白子潇的卧室里。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白子潇伸出手,蓝色的风元素在指尖旋转,而他对面,则是被强大的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