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的厚望,让学子们心中热血沸腾,当郑钰铭演讲结束,学堂内响起一阵阵掌声,这种掌声也只有在吴国的南北学院才会出现,掌声代表尊重,代表肯定和鼓励。
学堂外的林荫道下,楚朝辉带着十几名护卫静立在那,每次郑钰铭到北学院演讲,楚朝辉除非去城外军营训练士兵无法赶回康城,否则必来学堂外等待。
“大将军,公子每次来学院演讲,学子们都欢欣鼓舞。”听到学堂内热烈的掌声,范津脸上都是笑容。郑钰铭来北学院演讲,为了安全,总要带上一堆护卫,除了护卫在学堂周围保护,范津也亲自带领学堂保卫科的卫士在学堂四周巡逻,务必保证郑钰铭人身处于十分安全的境地。
听到范津的话,楚朝辉嘴角一拉:“他在给自己培养障碍罢了,这个痴人。”
“给自己培养障碍?”范津愕然。
楚朝辉笑笑没有言语,他和郑钰铭现在掌握了吴国王庭绝对的话语权,而郑钰铭在鼓励学子质疑这种权威,等学子们以后学成走上仕途,如有不同于两人的见解,必定据理力争,发表不同意见。
范津见状,决定等等找个可靠的学子问下,今天晚上,郑钰铭的演讲内容是什么。
郑钰铭在大牛和护卫的拥簇下,步出学堂,抬眼瞥见林荫树下的楚朝辉,嘴角不由微微上翘。
“朝辉。”郑钰铭走近楚朝辉,自然而然将手交到楚朝辉手中,两人牵着手,并排走在小道,大牛和护卫默契地跟两人拉开两步距离。
“真乃一对神仙眷侣,得此伴侣,一生何求!”杨贺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满脸的羡慕。
“哼,男男相伴,《商书伊训》中有训诫,此乃乱风!”杨贺身边的符畴冷冷冒出一句煞风景的话。
“符弟!”杨贺眉头微皱,这个舍友对别的导师态度恭敬,可遇到郑钰铭或楚朝辉来北学院讲课或演讲,提问总是刺头刺脑。
“书上说的有错吗?男子相处,不得子嗣,愧对祖先,应该禁止才好。”符畴仰头,他心底其实对男男相处并无意见,只是看到楚朝辉和郑钰铭,就压制不住心底厌恶。
“人各有性情,树各有枝叶,发乎情/欲之自然,哪里就是乱风了?”杨贺脸色也沉了下来,这对相处和睦的舍友,第一次闹僵。
郑钰铭和楚朝辉手拉手并肩细语,突然,楚朝辉回头问道:“范津,今天有事吗?”
郑钰铭转头发现,范津竟然紧跟在两人身后没有离开,显然是有事要禀告,。
“两位大人,津有事相求。”范津低着头,神色有点难为情。
“范津,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出。”郑钰铭对范津一向很看重,而范津对他和楚朝辉的忠心,跟马仁一样,毋庸置疑。
“每个星期六天晚上的演讲,只轮到津跟学子交流时,人数最稀落,津自觉演讲内容很丰满,可就是不招学子看重。”范津哼哼哧哧,终于倒出心底苦闷。
郑钰铭一愣,不过马上就明白范津受学子冷遇的原因,一是范津出身使然,二是范津威望不足。郑钰铭公务繁忙,能一个月晚上抽出两三天到学院跟学子面对面交流,已经十分不易,范津的演讲他从未亲自到场聆听过,所以也不知道范津在学院遭受学子冷落,范津应该是受到的压力实在承受不住,才到他们两人面前求助。
“你跟我去总理事府,我们细细讨论这个问题。”郑钰铭觉得在半路不好说这个事情,范津的事情不是小事,范津要宣扬的见解,有许多是郑钰铭和楚朝辉不方便发表,范津某种程度上,是郑钰铭和楚朝辉两人的传声器,传声器受冷遇,就等于两人要向世人发表的见解受冷遇。
“喏!”范津低首答应,他的心落了地,仿佛一下找到了支撑。
楚朝辉微微叹了口气,今天晚上,又得将风花雪月的时间让出了。
“范津,你以后晚上不要去演讲了。”郑钰铭回到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