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就被余奎利剑削掉,鲜血冲向了天空,无头的身体站立了片刻才轰然倒地。同时,死士和余奎手下的武器纷纷向不防备的私兵身上招呼,基本都是一击而中。没有被击中的私兵,举起武器仓惶迎战,面对几倍于自己,体力充沛的对手,他们没能抵挡几个回合,就倒在血泊之中。整个过程只有短短三、四分钟,三十几名私兵全部被杀死在地。
“来人是谁?”骠骑大将军睁大眼睛,不过一呼一吸之间,眼前局面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大将军!某是蔚山南埠理事郑钰铭和司马楚朝辉麾下余奎,奉我们家大人之命前来营救大将军。”余奎把宝剑回鞘,躬身朝骠骑大将军行礼。
余奎话音一落,在胡同底部的十几人精神为之一松,有几个身上伤重的甚至在松了口气后,脱力坐到在地。余奎的手下连忙上前,掏出怀里的急救包为重伤员包扎。急救包是山谷特治,专用于行军打仗。
“郑理事和楚司马怎么会知道老夫有难?”骠骑大将军虽然松了口气,但他还是狐疑,郑楚两人在几百公里以外,他们怎么就知道王都会发生叛乱?
“大将军,现在城中危极,整个王都都被奸妃和姜贼控制,太子和文宰、北司马都已经遇害。大王不是被害,就是遭到软禁。我们现在应该尽快想法冲出王都,号召封主们营救大王,或者为大王、太子和忠良报仇。至于我家大人为何会知道漪姬作乱,等大将军脱险后,余奎再细细说明。”余奎亲自为骠骑大将军的的胳膊绑上绷带止血。
“都遇害了吗?”骠骑大将军花甲之年面临巨变,短暂安全后,骠骑大将军忽然觉得茫然。
“以奸妃的狠毒,太子他们不会有生的希望。”余奎看了看骠骑大将军身后的两个少年,那两个少年一直是由大将军府武艺最高的家丁保护,是颖氏一族的希望。
“天要亡我大吴吗?竟然让一个女子作乱成功!”骠骑大将军坐倒在地,仰天长叹。
“大将军,吴国还有二公子蔚山君,我们可以拥戴蔚山君起兵伐乱,拨乱归正。”余奎轻轻说道。
骠骑大将军精神一振,两眼有了光彩:“不错,还有二公子,二公子素有君子之名,以后会成为英主。”
“我们现在先想法冲出王都,然后再号召封主们讨伐奸妃。”余奎早买通南城门虎贲头目,他准备带着大将军一行从南城门出去。
“不错,出去后号召封主拥立蔚山君,不能让奸妃阴谋得逞。”骠骑大将军握紧拳头,府中三百余口,到现在只剩大儿子、两个孙子和十几个家丁在身边,其他人都遭遇不幸,这血海深仇,怎么可以不跟漪姬讨还?
“老夫走前,得带走点兵马!”
骠骑大将军忽然站起,冲着王宫地方咬牙,昔日统领万军的气势又回到身上。
一队人马押着十几个形状狼狈的人走在王都街头,先头之人提着姜字灯笼,巡逻值守的私兵以为自己人在押运查抄到的贵族,简单询问几句就挥手放行,这队人马顺利向北来到北城门之下。
姜大夫的大管家带着五十几个姜府亲卫,拿着手令,在北司马走后接管了北城门,守护北城门的虎贲对突然之间换了上司很纳闷,不过军人服从命令的天性让他们乖乖听命。大管家接管城门后,要求虎贲提高警惕,因为今晚王都有乱臣贼子叛乱谋害大王,大王已经发觉,会先发治人镇压谋乱,北城门虎贲的任务就是守住北城门,不放一人出城。
“大管家在否?余奎求见!”余奎到了北城门下,冲着城楼高呼。
“原来是余东家,深夜到此何事?”大管家的头从城楼瞭望口探出。
“余某来讨功劳了!”余奎仰头哈哈大笑,他手指身后:“骠骑大将军那老匹夫被余某捉拿住了,大管家快快来查验。”
“当真?”大管家看看了余奎中的灯笼,心里觉得这个陶瓷商人实在厉害,一个商人,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