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棉花糖,习惯性的上扬调让这句话像是撒娇一般。
鼬愣了愣,不知学了谁的唠唠叨叨的小姑娘继续道,“鼬哥一来就这样——”
她两根手指拉着嘴角往下,连话语都模糊不清,“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抱歉,”鼬按照小姑娘的意愿笑了笑,“因为佐助把家里的沙发挠坏了,我正在为此烦恼呢。”
“诶——”小姑娘拉长了调子,哒哒哒蹲在被几个男孩围攻的黑猫面前,一本正经地教导道,“佐助下次不能这样了哦。”
“什么什么佐助做了什么?”
“我听见了!佐助把家里的沙发挠坏惹!”
“诶!什么!可恶我都没挠……咳咳佐助真是太坏了!要不我们把它扔掉吧!”
“但是这样佐助就好可怜啊……”
“但是它不乖啊!”
“那幸介也不乖我们要扔掉他吗?”
“对哦。”
“等等等等幸介大人我什么时候不乖了?!”
“幸介没有考第一名!”——真嗣最先攻击。
“中午也没有哦洗碗!”——克己紧随其后。
“也、也没有小红花。”——优弱弱反驳。
最后气呼呼的小公主叉腰总结,“所以把幸介一点也不乖!”
“诶……我……好像真的……”被弟弟妹妹们说得无可辩驳的男孩QAQ着看向长兄求救,“救、救命啊鼬哥,我要被丢掉了吗?”
被孩子们万众瞩目的鼬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挥挥手将泪眼汪汪的弟弟招呼到怀中。
“没关系的,”他揉了揉男孩的一头短发,“哥哥不会丢下你们的。”
抱着黑猫的咲乐:“那佐助呢?”
“啊,这个嘛……我想想哦。”
“鼬哥!”
“哈哈哈当然不会的,”从咲乐手中接过黑猫的男孩手法熟练地撸着黑猫,垂下的双眼中是不可名状的温柔,一直随着话语盘旋着转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佐助也是我们的家人啊,我怎么会扔掉他呢?”
“我会好好保护你们的啊。”
“鼬哥万岁!”x4
*
织田作一直昏迷到第三天。
整整沉睡了两天的男人一觉醒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好生修养,而是提着木仓就往战场冲去。
怎么想都不觉得自家老父亲是这种冲动好战人设的鼬拐着弯打听了下,从太宰那里得到织田作是为了支援芥川才去的原因。
“太宰君隐藏了什么吧……芥川君和父亲素不相识,能让父亲去支援他的话……唔,是因为同时和父亲与芥川君有联系的你吧。因为太宰君在某些是上帮了忙而觉得自己欠下人情,因此决定帮助太宰君看中的属下……之类的?”
对方一脸你猜啊的表情。
觉得自己猜的差不离——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的男孩想了两秒,决定两边对半,芥川和太宰各在他心里打了两大板。
这天织田作很晚才回到家中。
鼬将庆祝他出院的那碗据说能祛除晦气的面热了又热,在他皱着脸对融成一摊的面饼思索是倒掉呢还是倒掉呢的时候终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啊,你还没睡么?”
“再等您回来,”鼬将手中的面饼放在桌上,“要吃面吗?”
“喔。”
父子俩的交流就此戛然而止。鼬知道自己其实该乘机问问事情始末,即使织田作选择闭口不谈他也能从言语中窥知一二并推测还原出事实的大概模样,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在灯光下吃面条的老父亲,想问的话都堵在了心口,慢慢地吞回了肚子里去。
但他不问,却不代表几口嗦完面的织田作不说。
红棕发色的男人在灯光下慢吞吞地吃面,突然注意到算不上大的房间中似乎缺少了什么。
“佐助呢”他疑惑着,看着鼬的面色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