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然大波,接着家里开始鸡飞狗跳,先是他娘闹腾,接着是他两个嫂子闹腾,因为婚事把他弄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很是头疼。
闹归闹,二狗子心里敞亮着呢,自家老娘和嫂子们不靠谱,要是由着他们闹腾自己这辈子怕是娶不成小秋了,他也看明白了,都是银钱作怪,为了不闹心,就从这几年攒的钱里面拿出一小部分给了他娘,让她操办婚礼的事,至于他两个嫂子则就对不起了,没那闲钱。
用钱能解决的都不是事,更让二狗子头疼的是,自己一去杳无音信,他的侄子们早就把他的房间给占了,自己提过让他们搬出去,可是几个侄子愣是没动静,还弄的他嫂子见了他跟见了仇人似的,愁死个人。
小秋家倒是不介意在她们家成亲,自家爹娘倒是不同意了,说是丢不起那人,可是没地方安置,岳丈一家又不同意了,自己是两面不是人,最后一番交涉,跟自家老娘承诺买付银耳环,跟小秋承诺成了亲就带着她去福城县,这才把两方面安抚下来,他娘才答应把家里的柴房收拾出来给他们做新房。
因为是请假回来的,不能旷工太久,二狗子比较着急成亲,还好小秋的嫁妆是早就准备好的,他家那柴房也好收拾,请了高人选了日子,就定在二月十六,打算三日回门之后就带着小秋到福城县去上工。
作为堂叔堂婶,小秋成亲,姚望山和花枝除了添妆,也忙进忙出的,就连小桃也跟着跑前跑后的,等到三日回门之后,送走小秋一家人才闲了下来。
“小的们,热闹吧,等你们成亲的时候,就是拼了我们两个老疙瘩,也给你们办的比这还热闹!”想着小秋的婚礼上,整个村里的人都参加了,花枝有感而发。
“媳妇,委屈你了!”姚望山,还以为花枝想起了他们成亲那会太简单了,有些愧疚的安慰花枝。
花枝笑着说:“相公,别瞎想,咱们那会是情况特殊,再说咱们都是再娶又嫁的怎么好张扬。呵呵,咱们现在这小日子也红红火火的,孩子们也健健康康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再说,婚事办得再张扬,日子过不好,有什么意义。”
小桃耳朵长,听花枝这么说,附和道:“就是,我从小看到大,咱们村的人成亲都这么回事,过的好的也就那么几家,大部分人还不是鸡飞狗跳的,没啥好羡慕的。”
旁边望云也跟着说:“就是,就是,可是小秋好可怜呀!我去看了她成亲的屋子就那么小。”望云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一个劲嫌小秋的新房小。
小桃也撇着嘴说:“嗯,小秋姐好可怜,好不容易忍气吞声的等了三年把二狗子哥给等回来了,眼瞅着要成亲了,姐夫家那老妖婆和那两个泼妇又开始闹幺蛾子,他们又不是常住,两个像样的婚房都不给准备,婶娘你没去看看,那屋里除了张小床,连个人都站不开,还怎么住人,哎。”
这事花枝也听说了,但是人家小秋都没意见,自己还能说啥,二狗子家那几个可不是好惹的,便叮嘱她们:“你俩听着,小秋这婚事来之不易,能顺利的成亲已经不错了,不能讲究的太多,再说他们也不在家待时间长了,要那么大屋子有什么用,就他们家那情况,屋子再大,等他们一走还不是被占了,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省得以后生气。还有,二狗子家那几个女人可不是好惹的,你们出去可把嘴崩紧点,要不然吃了亏可别找我。”
小桃想想点头,又摇头:“婶娘,你说的对也不对,都是父母养的凭什么老大老二都有屋子住,凭啥到老三就没有了,再说二狗子哥还不是为了两个大的去当兵才弄折了腿,他们应该补偿才对,而不是霸占姐夫的屋子。再说,他们又不是一辈子不回来,等回来了,住哪呀?”
“就是,就是!”望云听了一个劲的点头。
这熊孩子咋这么聪明呢,花枝挠挠头,想了想才说:“小桃真聪明,不过理是这个理,可是情况不允许呀,二狗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