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新生陆田田
男老师姓纪,暂时带他们新高一,之前没当过班主任,听说本来也不是他来带,还是之前的班主任因为带上届高三太过于劳累,休养了一个暑假也没缓过来,这才在新生来的时候换成了他。
不过纪老师自己也说了,他这老师当不长的,除了他年纪轻家长不放心外,那就是他是个教历史的,高二一分班后,他都不一定继续教他们了。
毕竟现在的家长都知道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哪还有几个能够去学什么历史的,那些东西还有人关注吗?
这些陆田田通通不知道,她因为来的还不算晚,这些同学也都是刚分好班级,和她同桌的是一个叫做韩娇的女孩子,她自己说家里是本地的,问她是哪儿的。
不是陆田田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可光看着韩娇
看着她这一身上下的打量,似乎也没太看得起她,特别是在看向那个布兜子时,蔑视的目光都快掉下来了。
“我是借读生,家里不在本地。”陆田田回答的不卑不亢,慢吞吞的将霍成武搬来的书都写上自己的名字。
本来纪老师也打算让大家做自我介绍,于是这个刚进门的陆田田就被点名第一个做自我介绍了。
“我就知道。”韩娇眨巴眨眼,抿着嘴道:“听你的名字就看得出来。”
看得出来什么?因为名字里带着“田”就一定土了吗?家有良田才富足,这是美好的愿景,哪里土了,起码要比富贵和红莲强得多吧。
不是她杜撰,就是班级里有个叫谢富贵的男生,还有个叫刘红莲的女生,她还没去评价人家的名字,就你韩娇长嘴了是吧?
陆田田对这个女孩子的印象一般,之后在其他
的同学自我介绍中,她也没太过注意,只是默默的将所有的课本都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忽然发现,这么多的书,这么小的布兜子似乎装不下来着。
头一节课已经上完了,这节课本来应该是数学,但班主任纪老师说是和数学老师窜了,于是这节课上历史,讲的是中国近代史,纪老师讲课一般,学生们昏昏欲睡,陆田田倒像是听故事一般,没有一点的多余想法,只想将所有的课程都学好。
她始终没有忘记上辈子没有继续念书的痛,年纪轻轻辍学出去闯荡社会,没有文化吃得苦,吃一辈子就够了,这辈子怎么都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陆田田一整天都在听各科老师讲的课,飞快的汲取各种知识,如果说初中的课程她还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当在这座全国教育最领先的城市里,听着这里的英语老师教课后,她忽然有了危
机感。
是什么让她觉得会几句法语就能学好英语的?她看着那英语书上的各种新单词,每一个字母都认识,但是放在一起却都不认识了。
怎么办,慌得一批。
陆田田小时候跟姥爷学过的法语这会儿还能隐约记住些,可看着这些英语单词,她是真的压力大。
姥爷年轻时去过法国参加比赛,顺便还在那边待过一段时间,所有的法语都是在那边跟着学的,这也是后来他遭受苦难时被揪住的由头,他的学生不仁不良,但他却在陆田田小时候慢慢将那些法语教给了她,直到上辈子后来她也带着作品去法国时,还记得那些简单的语句怎么说。
只不过那时候她带去的画却只能冠上别人的名字,没有人相信那是她的作品,也不允许那些她潜心画了几个月的画作写上她的名字…当然,再后来时,她甚至都没有机会握笔。
最后一节课的结束,陆田田面如土色,别说是英语课不会了,就连着物理化学等等课她都不会,这里的学生初中就全上了物理化学等科目,等到了高中学起来也方便,可她们那儿,初中时根本就不重视物理化学,而到了高中时和京城的教材又不同,难易度也不同,所以她这才听了一天的课,却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