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显示屏中是一张学员档案,上面的头像是带着厚重的镜片,梳着一头辫子放在胸前,有些过于平凡、无趣的样子。
就连风太都已经长高了,结果对方还是那不变的身高,这才是真正的矮子王。
没有里包恩的坏心眼,如今已经成为足以令整个欧洲地下势力,望而生畏的彭格列十代目的沢田纲吉说道:“希望我们的到来不要吓到她啊。”
“作为彭格列的特殊顾问,可不会轻易被吓到的,蠢刚。”
那么多年了,这位教导自己的老师任然没有放弃这个绰号啊,沢田纲吉笑着摇头:“我是担心她手上的刀剑啊。”
“既然作为刀,必定以主人的意志前行。”压低帽檐里包恩说着。
沢田纲吉却有不同的想法,作为家人存在的刀剑可不会以主人意志为先,不过好在玲有足够的实力压制住自己的刀剑。
作为曾经也在池本玲本丸接受过训练的风太听见两人的对话,不免想指导过自己体术的各位刀剑男士。
希望到时可不要沦为修罗场啊,不过以里包恩先生的性格感觉有些难啊。
风太还是提醒两人:“十代目、里包恩先生,还有二十分钟即将到达机场,恭先生目前因为生意还在种花家,不过他已经安排人在机场等候。”
同时还付上了一句:让池本玲洗好脖子等着的话语,这个风太有些为难的不想念出来,算了……当做没有看见吧。
站在高楼的窗户前看着鱼贯而出离开教学楼,金色的两根刘海沿着凹陷的脸颊下垂着,欧尔麦特一直注视着池本玲离开的人影。
“与其我们继续揣测下去,不如直接跟池本摊牌?”
摊牌吗?当初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脑海里模拟着想象的画面,欧尔麦特摇摇头:“池本少女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性格却十分坚韧啊。”如果她不愿意说,怎么也问不出来的。
“比如你问对方母亲单身的事情。”倚靠在窗沿边的相泽消太,无精打采的问。
一口鲜血喷出,欧尔麦特紧张的用手背擦掉嘴边漫出的血液:“不、不是的!”
“哦?我以为你还没有死心啊。”说话中多有调侃之意,但眼中却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懒散的盯住欧尔麦特。
被当做见色忘义之辈啦!的确自己心沦陷,但、自己的理智任然在,对于池本少女想要解开所有谜题的心也在。
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只见欧尔麦特掏出手机后接了起来,听着像是对方在警局的朋友。
用自己口头禅作为铃声的人,简直自恋的太过了吧,听着对方的铃声都让相泽消太有一股心底毛毛的感觉。
“好的,辛苦了、嗯,我知道了。”
寥寥几句就让欧尔麦特的神色变幻不断,握着手机的手收紧发出‘咯噔’的声音。
从行为到神态都反应出了,这通电话里说的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相泽消太等着欧尔麦特挂断电话,如果对方愿意说一定会说的。
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候欧尔麦特是有些庆幸,可是庆幸过后是一股恼怒、愤恨的感情交织盘旋在心中。
办公室内有从外吹进一丝凉风。
撩动着欧尔麦特已经垂下来的刘海,深陷满是阴影眼眶中的眼睛看上去锐利的有些可怕。
“橡皮头,你还记得之前我给你说过的故事吗?”
相泽消太皱起眉:“狐妖?”
“那双眼睛再次出现了,听说案发现场数十具尸体都被挖掉了眼睛,都是女性。”
欧尔麦特庆幸的是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池本少女的眼睛并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而来的,恼怒、愤恨的是又有数十人无辜丧命,到底是谁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
原以为池本会是最后的受害者,可是现在却告诉自己事情都错了,池本与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