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地上。
两马偏了偏头,看了看田娇娇,又看了看地上的方糖,然后相继走过去,把地上的糖舔进嘴里吃了。
田娇娇试着往两马走近了两步,然后又扔了两块方糖过去。
两马这回没有犹豫,直接走过去就吃了,也没有做出试图攻击田娇娇的架势。
不过田娇娇没有再靠近两马,动物的聪明,有时常常会出乎人类预料,这一点,她在小狼身上已经见证太多了。从挎包里摸出一个小竹管,将竹管里的药液滴了两滴在方糖上,田娇娇收起竹管,把加了料的方糖仍给了两马。
可没想到这两匹野马的智商还挺高的,看到她在方糖里加了东西,这两匹野马竟然不像之前那样直接上去吃,而是盯着田娇娇和地上的方糖看,好像是在犹豫这东西能不能吃。
田娇娇耐心的等着,就这么跟两匹野马保持着安全距离,大眼瞪小眼,可等来等去两匹野马也丝毫不为所动,就是不去吃地上的两块方糖。
田娇娇忍不住抚额,虽然野马有灵性,让她很高兴,可这只要是太聪明了,她以后要训服起来,岂不是更加困难了?
从纸包里重新掏了两颗方糖,田娇娇故意抛到那两个加了料的方糖旁边。
等两匹野马,吃了,田娇娇又换了两块,如此反复几次。
事实证明,动物就是动物。
田娇娇扔的次数一多,两匹野马吃的太过欢实,很快就忘了地上还有一块糖是加了料的,等田娇娇不再扔糖之后,它们就将那颗加了料的方糖也给吃了。
田娇娇满意的扬起笑脸,把手里的方糖收进背篓里背好,心里默数着数,等两匹野马吃下的方糖起作用。
一刻钟之后,两匹野马清澈的大眼就慢慢的变得吊滞了起来。
田娇娇试着走近两马,伸长了手在马脖子上摸了摸,见野马似乎毫无所觉一样,这才上前将树上的草绳解了,牵着两马,招呼了远处的小狼一声,就往山下快步走去。
家里突然多了两匹野马,田娇娇每日要做的事就多许多,喂马,洗马,刷马毛,给马捣腾好吃的。
就看医书,她也会搬到院子里,坐在马棚边上看。田大和牛春花对田娇娇逮回来的两匹野马也觉得挺稀罕,只要太阳好,牛春花就会扶着田大到新院来看两匹马。
只是野马野性未训,田娇娇也不敢让他们靠近野马,但凡喂食喂水,刷毛洗马,田娇娇都不让他们沾手,只准他们在旁看着。
可也因为这两匹野马太有灵性了,大半个月下来,田娇娇也只勉强做到了靠近两匹野马,给它们刷毛洗澡,要想让这两个祖宗心甘情愿的让她骑一骑,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给她拉车就更别提了。
最终到了五月初五,田娇娇也没能搞定这两匹野马,去府城看赛龙舟之行,自然也就泡汤了。
倒是因为家里多了这两匹野性难训的野马,田大的情绪高涨了许多,只要太阳好,只要他身体允许,一有空就总要到新院里来看看这两匹野马。
大抵古代的马对于男人来说,就跟现代男人对豪车的情节是一样的。
田大虽然身子弱,骑不得马,但这并不防碍他对马的喜欢。
马在这个时代属于奢侈品的范畴,不说靠山村,就是这水头镇十里八村能拥有马的人家,也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田娇娇还是挑得几匹野马中看起来最为神俊高大的两匹野马逮回来的,相较于田大此生仅有的几次看到的马,自家马棚里的这两匹马简直漂亮的让他舍不得移开眼睛。
虽然不能靠近去亲手摸摸马棕,但能让他每天就这么看看,田大就觉得心满意足极了,因此每天一有时间就往马棚跑。
将野马在马棚里关了一个来月,田娇娇觉得已经与野马相处出一定感情来了,便想试着将野马放到林子里去散养。
野马在山林里驰骋惯了,总是将它们困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