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牛春花和祝香伶三人而已。
这些祭祖活动或仪式,在她看来就跟前世出去旅游时,参与的那些娱乐活动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能参加祭祖活动,得到田姓族亲的认可,是田大贵一直以来的希望。
在族谱上清清楚楚的记上一笔,让人们知道他田大贵并不是不忠不孝之人,能让田大贵解开一直以来的心结,从而感到开心和快乐。
所以田娇娇才会如此热衷和慎重以待的去上下活动。
“田娇娇啊,今天清明节,你这一大早的,是要去祠堂祭祖吗?”
“哎哟,田娇娇啊,你这一身衣服看着可真贵气,哎呀,这料子可真好。”
“彤彤,你们家祭祖是辰时吧?哎呀,你咋现在才过来啊,快,快,这吉时马上就要到了,要是赶不及,祖先可是要怪罪的。”
骡车一进村子,迎面遇到的乡亲无不热情的冲田娇娇打招呼,田娇娇照旧乖巧的一一答应着,然后叔叔、伯伯、大娘、大婶的一路叫过去。
车子驶到田家祠堂的牌坊前时,田娇娇的嘴都有些笑僵了。
田家的祠堂和牌坊之间有个长约五十来米的大广场,此时这个广场上早就站满了等待祭祖的田氏族人。
众人一见驾车而来的田娇娇,不禁都交头接耳的低声议论起来。
“快看,这就是那个病秧子田大贵的闺女吧?怎么打扮的跟个假小子似的?”
还有那不清楚状况的族人闻言嗤笑,“田大贵?是田九根家的田大贵吗?张二娘那老婆娘不是一直怕她家的病秧苗子会给她丢人,不让他出来丢人现眼的吗?今儿怎么让他来了?”
“哎哟,你这都是哪一年的老黄历了?田大贵去年就从田九根家迁出来另立门户了,那可是上了族谱,祭告了祖先的,你咋啥都不知道啊?”
“还有这事儿?这话是怎么说的?”没听说过此事的人,闻言皆是大惊,不禁围过去细听。
一见人群围拢过来,知道底细的人立即跟打了鸡血似的,难掩兴奋又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唾沫横飞的说道起来,“我跟你们说啊……”
面对四周族人们的议论和嘲笑,站在远处的田九根宛若未闻的蹲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吸着旱烟。
张二娘面沉如水的站在那里,让附近的人也不敢大声谈笑。
蒋氏借着抱孩子的姿势,羞愧的头都不敢抬。
只有田大柱和田七斤两眼放光的看着衣着光鲜的田娇娇,挨在一起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对于广场上人们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田娇娇并不在意,她将骡子栓在离牌坊不远的一棵小树上,只往广场上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转身往后车厢走去。
“田娇娇!”田鸣从人群里挤出来,快步往她跑来,“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祭祖都快要开始了。”
田娇娇一见到他,眼睛倏地就亮了亮,跟见到救命稻草一样,迎上去扯着他笑道,“我正想找你呢,你就来了,这可真是天意。”
“啥天意地意的,是我爷没见着你们人,才让我出来看看的。”田鸣一脸尴尬的抬手往回扯自己的袖子,“哎哎,放手,拉拉扯扯的成啥样子?”
他今天穿的是书生的长衫,这种衣服的特点就是袖子特别宽大,走起路来看着特别飘逸有气质,坏处就是袖子曳地,被人一扯一个准。
田娇娇可不管他黑不黑脸,拽着他的袖子就往后车厢拖,嘴里一边笑道:“跟你说正经的,我爹的身子受不得凉,一会儿进祠堂时候,你帮我扶着我爹进去,顺便提着火笼,别让我爹冷着。”
一听田娇娇又让他做苦力,田鸣立即就不乐意了,他瞪着眼怒道,“凭啥我要听你的?”
“一斤蜜汁鹿肉,干不干?”田娇娇利诱。
“我堂堂一界童生,在你眼里就值一斤蜜汁鹿肉?”田鸣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