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娇娇心里顿时有了注意,她用针线把头花牢牢固定在这小小的竹针上,然后拿起来左瞧又瞧,既小巧又别致,转头对田大贵说道:“爹,咱家里没有水田,也种不了地,打猎又太危险了,咱们还是想想其他的营生,我觉得这头花就不错。”
接着田娇娇把做好的头花插在牛春花的鬓间,虽然牛春花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了,但是古代人成亲是很早的,其实牛春花现在也才二十八九的年岁,可是却被生活摧残得如同三四十的老妇人。
其实哪个哪个女人不爱娇呢,牛春花知道闺女把头花插在她的发间,她本来也不是很在意,虽然这头花很是娇俏,但是她觉得现在自己的身份已经不配了。
田娇娇从火炉子里拿了个木炭放在地上,等放凉了后,她削了一根细细的好似眉笔一样笔芯,然后又在牛春花脸上捣鼓一阵,牛春花都丝毫没有在意,觉得不过是姑娘闹着玩而已。
可是下一刻,田大贵的反应都是让她惊喜不已,等到田娇娇把牛春花改造一番再面对田大贵时,田大贵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那如画的眉毛,似嗔非嗔,再加上田娇娇刻意画了眼线,那一双本来不丑的眸子更是增添了三分风韵,这一害羞的望着田大贵,倒像是天雷突然击中了他的心脏一样。
“春花,你,你,今天倒是怪好看的。”田大贵结结巴巴的,一时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个糙汉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媳妇梳妆后的另一面。
牛春花看着丈夫突如其来的柔情也是暗自欣喜,她从姑娘家到现在,丈夫对她早就没有了刚开始的热气,没想到姑娘这随便一捯饬,倒是让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另眼相待了,她也好奇自己眼下的样子,随手拿上一面早就已经脱了漆的铜镜照了照。
这一照,她倒是呆住了,镜子里这眉目含情的女人真的是她自己?在那朵娇俏的头花的映衬下,虽为妇人的她竟然也多了几分年轻女子娇憨。
田娇娇见状,赶忙退了出去,去找小狼崽去了。
田大贵走过来,温柔的佛了佛她的发间,牛春花的脸一下就红了。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朗朗的读书声传入田娇娇的耳朵里,她走进屋里,发现燕子他们正在专心的念书,田娇娇看着他们稚嫩的脸庞,她希望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能把他们送得多高就多高。
接下来的日子,又没有什么可以玩耍的,她只有想着法的画一些各色各样的头花,只要是她能想的到的,都一股脑儿的画了出来,结果两个妹子也没让她失望,
只要她画出来的花样子,都被她两个妹妹完美的用头花叠出来了。
这做好的头花可没有便宜别人,她没想到除开牛春花外,燕子和初阳两个家伙每天换着头花戴,初墨不乐意了,两个姐姐都有新鲜玩意儿,他也要,没有法子,田娇娇又让田大贵给他做了一把木制宝剑,这下三个孩子才消停。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温馨的流逝着,直到某一天夜里,本来大家已经睡下了,可是远方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她顿时被惊得坐了起来。
三个孩子也瑟瑟发抖,连忙问她怎么了,她仔细分辨了声音后,“没事,今天过年了,明天早上咱们吃好些。”
在没有新年礼物,没有红包,没有年夜饭的年三十就这样平淡了过了。
但是第二天,她知道是初一,本来应该是赶庙会的日子,虽然他们没有出门,但是田娇娇用心的给每个人都准备一份新年礼物。
牛春花和两个妹子是新的头花,至于田初墨,她用几只狼尾制成了一只狼毫笔,田初墨拿到狼毫笔如获至宝一般珍藏在自己的房里。。
而田大贵,田娇娇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能给他准备个啥,但是她给了田大贵一个许诺,只要他们一家日子好起来,开春就去给田大贵找大夫,尽量看能不能医治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