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崩溃了,有人能告诉我他俩是什么时候搞上的么,怎么到现在他们还没有一点苗头!要是以后还有机会开新坑我绝不这么写了,描写相爱的过程太没劲了!每年过年张美丽都要和父母一起回张成新的老家过年,今年张成新非要带上夏雪情母子。
孔铭本来不肯去,挨不过妈妈三番四次说服,终于答应和他们一起。
其实张美丽也不想回去,倒不是因为和张家人关系不好,任何一个人遇上像她家这种事,都会不知用什么脸来对面众亲戚。但她作为张家最得宠一个孙女,过年不见人影显然是很不合礼数,是会被长辈斥责的。于是她这趟回家紧张得要死,满心不情不愿的。
家里最轻松的恐怕就是她那没心没肺的亲爹了,什么心理负担也没有似的。
回老家当天早上,其他人都早早收拾好了上车,就只有张美丽拖拖拉拉的。最后张成新受不了下车到屋里捉人,她懒洋洋地抬起还肿着的双眼说:“昨晚我去医院看妈妈了,现在困死了。”
张成新满腔怒火被她这无声的抗议浇焉了,只好又催促一遍,把她的行李拎走了。
张美丽跟在后面,刚看见车就皱了皱眉。副驾上物是人非,令人生厌的女人坐在那里。后座比往年也多了个人,胳膊肘撑在玻璃窗上,两条长腿憋屈地曲在狭小的空间里。
她拉着张很不爽的苦瓜脸坐到后座右边,靠着车门,和少年隔得远远的。
车没跑多久她就感到困了,张美丽坐直了睡,睡着睡着头歪到车门上,车体一颠簸她的头就“咚”地一声撞在车窗玻璃上,然后“嗷”地被疼醒。
张美丽捂着额头叫痛,愤恨地斜眼看旁边一直撑着下颚看窗外的男生,跟张成新抱怨没法睡觉。
这点小事,张成新开着车叫她自己想办法。
张美丽气呼呼地接过张成新的外套,满脸不高兴地瞟了纹丝不动的男生一眼。
夏雪情回头笑着说:“铭铭往边上让一让,让姐姐睡觉。”
孔铭这才朝门边又挪了挪,本来就没占多少地方的他几乎贴到门上去了。
“谁是他
姐!”张美丽没给她面子,摆好靠垫躺下,头对着车门,上半身躺在车座上,盖好外套,闭起眼慢慢睡着了。
男生偶尔转头瞄见她的睡相,随即又淡淡地望向窗外风景,眼神却有些微闪烁。
虽是离A市不远的小城市,也要五个多小时车程。张美丽途中迷迷糊糊地睡了又醒好几遍,朦胧中还换了姿势,膝盖碰到什么柔软的物体,那东西微微动了下,没躲开,又不动了。
车一直开到张美丽奶奶家小巷子的巷口,张成新停好车转身去叫醒女儿,一看到她那睡得香香甜甜的样子就乐了:“我女儿还是睡着了省心,看着真乖。”说着去推她,然后和夏雪情下车到后备箱拿行李和礼物。
张美丽刚睡了好长时间,躺着伸了个懒腰,懵懵懂懂地揉眼睛。突觉头顶一片阴影,眯眼一瞧,孔铭正伸了长胳膊笼在她正上方拿放在后窗上的包,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扑闪着黑影,柔软的脖颈上突出的还属于少年的喉结,让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男孩拿了包,目光扫过她,一声不吭下车去了。
倒是她僵在车上惊出一身冷汗,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个人好有压迫感。
她下了车后手里又被张成新塞了两个礼盒,再看看那男生手里只提了自己的包,心里有不服气也忍下了。毕竟不算自家人,让他提着东西也很奇怪。
奶奶住的是老旧的两层小楼,外面还围着个小院子,老远就看到小院子亮着灯。张美丽有些怕见亲戚,却不得不见,慢吞吞地走在最后面。然后就听见院子门口有人在喊:“大舅好。”
张成新应了一声就进去了,喊他的是一个打扮非主流的姑娘,她瞅着跟在后面的夏雪情进去,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