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气声以及男人的呻吟声听得段敬言面部表情都变了,许浩好笑地看着段敬言这副强忍着走出去打人的模样,越看越可爱。
就觉得段易安跟这人像,没想到两人是兄弟,当时找他做一夜情对象的原因,兴许就是因为像吧。
许浩看着段敬言耳根子有些红的样子,有些带有恶意的凑到他耳尖一口咬了下去:“金主,要不我们也来?”
段敬言踮起脚一头撞在许浩下巴上,毫无防备的许浩差点把舌头给咬到了,段敬言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许浩说道:“疯子。”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门外的两人立马停止了喘息声,段敬言理了理衣服,用眼神警告了许浩,让他别跟过来,然后一脚把厕所的门给踹开了。
看着外面手忙脚乱提裤子的两个人,段敬言脸色极差的叫道:“还有你们,别他妈逮着地方就发情!”
“你有病吧!”高个子的男人刚想朝段敬言走过去,结果被许浩一把拉住了。
许浩往男人手心里塞了不少钱,笑眯眯地说道:“我阳痿,他心情不好。”
男人捏了捏手里的红票子,感觉到数量应该不少,于是被人打断好事的怒火这才熄减了一些,又听到许浩说自己阳痿,同是男人,他不免有些同情起段敬言。
他拍拍许浩的肩膀说道:“兄弟,不是哥说,男人那方面不行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你趁早看看,吃点药什么的补补,不然真是浪费这张脸了。”
许浩笑眯眯地对着他说了声:“好的,我一定会好好补补的。”
段敬言这个男人,远比他想象中的有意思的多,段易安那儿就先放放,突然很想看看段敬言被人欺负哭的模样,好歹那晚他们的契合度也算不错。
段家的儿子吗?
许浩靠在吧台旁看着段敬言离开的背影: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段易安不知道自家二哥跟那个许浩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脸色很差地甩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然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个喧闹的地方。
不过也有个好事,就是在那之后许浩也就过来跟他打个招呼,然后随着他二哥一起走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看的段易安不免有些怀疑这两人的关系。
“少爷。”
榭桥的声音如同秋日的细雨,淅淅沥沥打在段易安脸上,不疼却很凉,凉到了心尖儿上。
这个本该在飞机上的人,现在却出现在了酒吧里,榭桥满头是汗的看着段易安,身上的衬衫早已经被汗浸湿了,贴合地黏在身上。
榭桥看着段易安,极力平复着情绪问道:“为什么不开手机?”
他给段易安打了无数个电话,而电话那头只有生冷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榭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从昨晚开始,段易安的样子就让他异常的不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快要失去段易安的感觉,他挖空了脑袋都没有想明白段易安生气的点到底在哪里。
他来了,他找过了段易安可能在的所有地方,看见段易安坐在这里一个人喝酒,他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可却又感觉一阵抽疼,他在段易安那里到底算什么。
“如果我做错什么了,你跟我说,闷在那里也不接我的电话,手机关机了连人都找不到,段少爷你他妈到底想干嘛?”榭桥明明已经隐忍住怒意了,可是话到了口中不免语气生硬了些。
段易安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榭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不在这儿能在哪儿?我找你找了……”
“榭桥你他妈的现在应该在飞机上,而不是在这里!”段易安红着眼眶对榭桥嘶吼道。
榭桥,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没让你圆了自己的梦,这次我放你走了,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啊?
榭桥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想到段易安已经知道了,所以在段易安说的时候,他心里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