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吃喝玩乐不香吗?”
时清雪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
穷逼才需要奋斗,顶级富二代根本就不需要奋斗,轻而易举就能够拥有普通人累到死都无法拥有的东西。
世上唯一的公平就只有死亡,而自从人类自从拥有文明之后,人与人之间,就天然被划分成了三六九等。
早在一百七十万年前,人类社会就产生了分工,谁掌握生产资料,谁说话就好使。
而这一百多万年以来,尽管形式千变万化,但是本质却从未有改任何变过。
“其实我告诉你吧,远的不说,就这次的英语比赛,要不是我力挽狂澜,冠军早就被人给预定了。”
陆逸明把遇到葛德秋的事情说给时清雪听。
时清雪听到葛德秋居然做这样的事情,顿时脸上浮现出厌恶的表情:“没有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看起来人模人样,实际上却这么狡诈阴险。”
之前葛德秋追求她的时候,她只是觉得不喜欢葛德秋装模作样的假笑,那种由内而外自上而下散发出来的大男子主义,让她难以接受。
今天陆逸明这么一说,时清雪才发现,葛德秋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差劲。
她难以理解陆逸明刚才所说的这些事情,毕竟她虽然没有参赛,可却也看到学校里的许多学生,是抱着十二万分的热忱积极参与其中的。
时清雪忍不住叹息:“要是其他的同学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啊。”
陆逸明却是没她那么感性:“这种事情想开点就好了,普通人去参赛本来就是当陪衬的,过程乏善可陈无聊透顶。这次要不是班主任抓壮丁,我才懒得去呢。”
时清雪问道:“那去香江做交换生呢?你还去不去了?”
她觉得,陆逸明既然已经看透了这些,而且对于香江也不像其他同学那样充满好奇,应该是不会去的了。
结果陆逸明却说:“去啊,怎么不去?”
不过,陆逸明这次去香江,却并不是想去搞什么交流学习,而是为了去未来资本总部看看情况,再打电话给远在美利坚的李易文,看看表哥在大洋彼岸的投资工作进度到哪了。
听说陆逸明又要走,而且一去就是七天,时清雪显得非常不开心:“你要是去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有一个星期不能见面了?”
陆逸明能感受到时清雪的情绪低落,这种有人牵挂的感觉真好。
“放心啦,一个星期而已,我很快就回来了啊。到时候给你带礼物。”
时清雪撇了撇嘴,想起陆逸明上次带的手表:“我可警告你啊,不准乱花钱。”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陆逸明说赚够了钱就要娶她的,虽然嘴巴上嫌弃,但心里面却是欢喜得很。
陆逸明大笑一声,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趁着时清雪不注意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你放心吧,我说到做到。”
“啊……”
时清雪被陆逸明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你要死啊,被人看见要怎么办!”
说完还“做贼心虚”地四处张望,幸好周围没有别人,不然告到老师那里,一个“早恋”的罪名怕是躲不掉了。
陆逸明满不在乎地说道:“看见了就看见了呗,他们能奈我何?”
两人手牵着手,走在校园的角落里,任由午后的阳光洒落在肩头。
只有在时清雪的身边,陆逸明才能抛开世俗的烦恼,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如果可以,他希望时光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但陆逸明心中清楚,想要把握自己的命运,就不能停下前进的脚步,人可以享受安逸的生活,但不能沉湎于此。
刮了刮时清雪挺翘的琼鼻,陆逸明笑道:“乖乖等我回来。”
时清雪撅起小嘴:“知道了啦,不过你不要离开太久。”
少女的心,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