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习惯了,咱村里的妇人,做完农活就坐在田埂边喂孩子,没什么的。”
可喂孩子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阿霁就在近处看着,夏诉霜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哪儿还能冷静听。
宋观穹也在盯着,女儿把师父的缨珠衔着,雪丘随之嚅嚅地晃,那雪莹莹的肌肤慢慢地,变作胭红。
他也不挪眼珠子。
从前只能敬着爱着的师父,此刻给他生了孩子,在眼前喂养他的后代,光是想想就浑身战栗,何况是亲眼所见。
就如海婆婆说的,终归有需要他的一日。
“还有,睡觉的时候不要侧睡,喂不上了,难受了,就是堵住了,让你夫君来帮忙通一通。”海婆婆的话又一次石破天惊。
她成亲多年,没那许多忌讳,说出的话常让夏诉霜想找条地缝钻。
夏诉霜结结巴巴道:“不会的。”
现在已经要她命了,她的母爱要支撑不住了。
“她不乐意听宋郎君你得听着,要是堵了,就这么帮她按,要还不行,你就得上嘴了,不能啃,就找结块的地方,慢慢啜。”海婆婆说话没一点忌讳,甚至拿另一边给他示范。
宋观穹看着那打湿衣裳的凝津,去喝了一口茶,冷静地点了点头。
夏诉霜面红耳赤,被怼得没一句话,低垂着脸。
等喂完孩子,她抬手将雪丘掩住,两个人又悄悄对视了一眼,各自避开。
那厢海婆婆还在叮嘱:“一天少则八次,多则十几次,小孩子吃得多拉得多,要多备着襁褓,每天都得换洗,这天儿啊只能用炉子烘干了,你们的炭火要备足了……”
事无巨细都叮嘱过,海婆婆才下了山。
如今山上又只剩他们两个人了,哦——还多了一个女儿。
经历了这么多尴尬,夏诉霜是想避一避宋观穹的,但现实根本不允许,吃饭穿衣,沐浴哄睡,事事都需要他。
孩子生了之后,喂养又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的夏诉霜彻底被
() 困在了屋子里,见天地就要抱起来喂,喂完了的就给宋观穹哄睡,要他次次回避是不可能的。
见多了,夏诉霜也不得不习惯。
宋观穹虽一心照顾她们母女,但总免不了移了心思。
如今师父跟匣子里光映照人的珍珠一样,又比珍珠香软许多,成日里轻衣薄衫,衣摆被饱坠的雪丘撑得空荡,不喂女儿时,总会打湿,整个人跟块冒着甜味儿的玉霜糕一样。
见得,吃不得。
本就有觊觎之心的男人更是忍不住,低眉顺眼地伺候她,实则成日里压着火,借着衣袍盖住挺耸的家伙事儿。
“阿霁——”
听到呼唤声,宋观穹抖落衣袍,迅速洗干净手,才疾步去寻师父。
“怎么了?”
“她总是哭。”夏诉霜摸不准女儿的脾气,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明才喂过,肯定不是饿了。
“你先睡吧,我来哄。”宋观穹熟练地把女儿抱起来,走出去不打扰她休息。
夏诉霜侧卧,枕着手臂朝外头看。
每每安静下来,她就忍不住恍惚,怎么突然间就走到这一步,连孩子都有了呢?
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夏诉霜不去细想。
灯已经吹熄了,只有炉火映出一点微红的光,将他的白衫照成一片橘红。
夏诉霜知道阿霁一向爱干净整洁,如今却衣摆皱了都没发觉,还天天给女儿洗脏掉的褯子,这么冷的天,他将自己和幸时照顾得事无巨细,一定是费了十分心力的。
低沉温柔的哼唱声在屋中回荡。
她听着,忍不住眼底打架,忍不住睡了过去。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平静无澜地过去了,但夏诉霜不愿面对的事还是发生了。
喂了几天好好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还是堵住了,起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