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嘴硬,最后好了吧,一起死啦死啦滴。】宋时微在心里大声的哔哔。
虞硶闻言也是苦涩一笑,她确实是喜欢过虞礼淮,她喜欢虞礼淮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是十岁那年那一次回乡祭祖的时候,那一次刚好她从国外回来了,于是爷爷就叫她跟着一起去祭祖。
她跟着去了,可是到达那个小山村的时候她傻眼了,到处都是泥土,到处都是脏兮兮的,他们住的还是一间没有窗户的破房子。
虞礼淮为了让她更舒坦点愣是没睡觉,守在她的房间外面守了整整三个晚上。
正巧赶上她的生理期,那时候交通闭塞,村里头别说红糖水了,就连正常的姨妈巾都没有,虞硶尴尬的在原地只想原地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下午她更是肚子疼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痛得在床上打滚,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虞礼淮满头是汗地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干净的换洗衣物,还有红糖以及卫生巾。
这对于一个刚回家的小女孩来说虞礼淮这一刻就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她一直都知道虞礼淮不是爷爷亲生的,喜欢也没什么,小女孩儿的情窦初开,也很正常。
这是后来虞玗死后,有些风言风语传到了她的
耳朵里,她便下意识地怀疑虞玗是被虞礼淮给害死的,毕竟在这件事情当中只有虞礼淮才是最大的得利者。
她甚至忘记了,一个霸凌者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展开一场霸凌,虞玗的死是霸凌者的错,可她却一厢情愿地将错误都扣在了虞礼淮的头上。
将近十年,两个人同框以及聊天的次数屈指可数,甚至已经到了连见面都困难的程度。
直到现在虞硶才明白,自己和爷爷闹掰,独自闯荡娱乐圈这五年到底是谁再给她保驾护航了,是虞礼淮在背后给她清除负面的消息,甚至还连带着爱屋及乌把华天宇的负面消息也清除得一干二净了。
她心中顿时有点复杂,她对虞礼淮的误解实在是太深了。
她又回想起昨天虞礼淮说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一瞬间又涌上了她的脑海中。
好像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那些压抑着的无法宣泄的情感,就像是黑暗中的一头困兽,虞礼淮每一次看她的那种炙热得好像要吃掉她的眼神……
虞硶:……
这真不怪她,要怪就怪虞礼淮的眼神太过于吓人,谁知道他这是爱慕而不是想杀掉她,争夺虞家财产的眼神啊。
江洵轻哼一声,还是将自己准备好要说的话说了出来,“虞礼淮挺喜欢你的,应该有十来年了,虞硶,有时候我们也要回头看看身边的人,或许真正爱你的人就在你的身边。”
虞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好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虞礼淮。”
虞硶也是一个急性子,说打电话立刻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找到了虞礼淮的电话,一个电话就打了过去,很神奇的是那头竟然秒接了。
“虞礼淮,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必须原原本本的回答我。”虞硶没有给虞礼淮任何反应机会,“敢不敢去结婚。”
吃瓜群众们:?
江洵:……
宋时微在心里默默地说道,【你们不开口就不开口,一开口要搞个大的是吧!真有你们的啊。】
虞硶也没办法,她和虞礼淮的手段比起来可差得远了,还是直接打直球打他个措手不及,虞礼淮没有时间反应,回答出来的答案才会足够准确。
电话那头的虞礼淮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我去找一趟你爷爷,要你的户口本,我的户口本在我自己这里,带上你的证件,半个小时后民政局见。”
虞礼淮说完之后还生怕虞硶反悔似的,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虞硶,今天你要是敢放鸽子,我收拾你。”
他的声音当中还带着几分的颤抖,要是虞硶现在能够看到他的神情的话,肯定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