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打转,问道:“初恋在什么时候。”
蔚裳开口:“你绕不开这个问题了吗?”
单鸢:“别管,就要问~”
两双眼睛都落在时染身上,她盘腿坐在软垫上,眼帘半阖,微微变了下神色,默默拿起杯子,再次一饮而尽。
单鸢可惜地叹了口气,若有所思道:“这么神秘呀?有故事?”
蔚裳盯着时染眸光微动,视线最后落在她已经开始泛红的耳朵,她记得她喝酒很容易醉,关切道:“还是少喝点吧。”
时染捏着玻璃杯,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然而五分钟后——
“不是吧,原来真的有两杯倒的人啊?”
单鸢看向垂着脑袋一动不动的时染,小心翼翼地点了下她的肩膀,试探着叫了几声名字,时染却想睡着了一样,没什么反应。
“她喝醉后这么安静的嘛,还坐的这么端正。”单鸢凑到时染面前,正好奇地打量着,下一秒却见她忽然抬起头来,眼神清澈:“你叫我?”
单鸢被她的反应吓得后退两步,干笑道:“你没醉呀?”
“我喝酒了么?”时染歪头,反而疑惑地问她。
单鸢呆滞地眨巴了两下眼睛。
“这是多少?”蔚裳在时染眼前伸出两根手指。
听时染口齿清晰地回答出正确数字,单鸢挠挠头,搞不懂了:“啧,她这是醉还是没醉呢?”
蔚裳观察了一会儿,语气笃定:“她喝醉了。”
“这怎么看出来的?不是很正常嘛。”
蔚裳抿唇,没有回答。
她俯身来到时染面前,盯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时染,你喜欢我吗?”
“喜欢。”时染的回答几乎不假思索。
“那你亲我一下。”
唇角落下一个温柔的轻吻。
蔚裳眯起眼睛,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浅浅一笑:“她醉了。”
不然的话,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这样自然地亲吻她的。
站在一旁的单鸢只觉得自己是走在路边被踹
() 了一脚的狗,捂住自己的眼:“好好好,看到了,知道了。”
她忽然觉得,没准时染压根不需要她这个僚机?虽然还没确定关系,但是也快了?
不过以单鸢对蔚裳的了解,她那挑剔的眼光很难遇上心动的人,如果遇到了也不会拘泥,但在一起的越快,分的就越快,比如前任,还不到一个月,估计都没牵过几次手呢就分了。
“你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单鸢回过神来,蔚裳已经牵着时染回主卧了,看着地上一堆外卖和酒瓶,她眼皮子一跳:“哎不是,就我一个人收拾啊?”
“基本都是你一个人在吃,当然由你来收拾。”
“呯”一声轻响,卧室门关上了。
“……”
单鸢磨了磨牙,“蔚裳,你个坏女人!我诅咒你一辈子在下面!”
*
卧室里的蔚裳自然是没听到了,不过这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坏的事情。
把时染拉到床边坐下,蔚裳声音不自觉地带了几分温柔蛊惑:“乖,我先去洗澡,你在这儿等一会。”
说完捏了捏她的耳朵,转身去拿睡衣,却被拉住了手腕。
“不一起洗吗?”
“……”
虽然知道时染喝醉后会和平时拘谨的样子不太一样,但对上那双水染过一般黑白分明的眼睛时,还是微微怔了下。
“等你下次清醒的时候。”弯腰揉了揉时染乌黑的发顶,笑着走进浴室。
虽然她对时染是很馋,但醉酒趁人之危这种事,也是会心虚的。
放好水,蔚裳在浴缸里泡了会儿澡。今天在游乐场走了很多路,对于像她这样平时缺乏锻炼的人,回到家才会发觉全身酸痛,泡会儿澡能舒服许多。
舒服得差点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