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这种事。既然有人敢非议,我倒也不怕往下查查到底是谁先起谣言。”
查是要查的,否则放任谣言四起,日后会带来麻烦。
随宁大夫为随宁这一胎费尽心思,肚子能用衣服藏,但孩子月份却藏不了,他给她配了一副药,药的效用不是让月份诊起来小一个月,是让她服下半刻钟后气血冲心,搅乱脉搏,让人只能诊出她有孕,却难以诊出有孕几月。
只是这药极其伤身子,以随宁这娇弱身子,可能掉半条命,甚至还可能威胁到胎儿,不到必要时候不要用。
随宁慢慢停在游廊里,看沉王走向她,她眉眼弯了弯。
她过去为他拿手上披风,被他说一句出来这里做什么,随宁只笑搀着他的手臂说没事,与他一同回去,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对亲密夫妻。
随宁上次出沉王府去酒楼回来时,就跟沉王说过她只把太子当亲人,太子好她才能安心待在沉王府,在他们晚上歇息时,她还磨他与太子和好,磨得他叹气。
同样的话术她对随府用过一次,唬得他们真以为随家和她命脉相连,只要坚定站太子就会得到太子青睐。
沉王对她的宽容都已经要赶上她亲父,他会为她退这一步也在意料之中,他似乎觉得她清醒,清醒地知道太子没想过娶她。
随宁也不解释,毕竟她的克制和清醒是用上一辈子的血和眼泪换来的,她早已经放弃很多奢求的东西。
太子来过殳州的事除了沉王和随宁外,无人知晓,时间渐逝,事情便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只有随宁还在想他那天伤到了哪里,是否已经好全。
他们两个永远都能抓住对方想法。
……
随宁以为柳恒之这一世已经跟太子,太子也已经平安回到建京,皇子刺杀一事就会改变,但他南巡回东宫路上遭遇奸人想暗害的消息,还是通过沉王身边官员的议论传到随宁耳里。
那时随宁正走在去书房的走廊里,听墙边有官员边走边道:“太子这趟伤势重,坐轿辇拿着
刺客直接就上大皇子府质问,去劝架的四皇子都被他揣了心窝,剑拔弩张,我还以为他这人正在气头上,会因为小王妃怒得不给沉王府的人好脸色,没想到他还是礼待了殳州官员,倒确实是如传闻中平易近人,难怪在百姓里声誉如此高。”
随宁脚步一顿,沉王身边亲近人多数都清楚太子不想随宁嫁,给随宁送嫁那天他还来迟了半天,有人私下里觉得他其实是在表达不满,只是殳州和建京终究隔得太远,这事便没什么人再提。
但比起这些,嬷嬷给她回信里从来没提过太子受重伤。
随宁停下步子,听他们道:“建京那边有个陛下在,什么都难说,底下皇子能斗成那样,还不是因为他沉迷仙术炼丹荒废朝政谁都给点权?如果太子遇刺这件事不查个水落石出,以儆效尤,日后这群皇子会斗得更加狠。”
随宁想他们倒是说对了,前世柳恒之为向大皇子表能力设计了这一场刺杀,这人阴得狠,处事干净,没留半点能被人抓到的把柄,就算太子查到了跟大皇子新晋幕僚有关,也没证据证实是他们所为。
大皇子没受到来自皇帝的严惩,后续越发变本加厉,还没等太子把柳恒之纳到麾下,充斥着血腥的建京之乱就开始了。
她轻皱眉,上前一步,还想再多听一句太子近况,这两个官员的话题就转到今年雨水上。
他们慢慢远去,随宁被丫鬟心惊胆战唤一声,才道一句没事。
炎炎夏日,连风都在焦灼,随宁眉眼平静,背脊好像由一股韧性支撑着,她想她都已经经历过太子再次爱上萧玉的打击,没必要再因为这些事大受打击。
只要太子还活着,她能从中做手脚的机会多得是。
那些官员离去,便代表沉王现在清闲,随宁到沉王书房,便被人引了进去。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