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润滑和安全套,竟然有着各种口味和触感。
林有拙转回头,望着倒映着些许光亮的花板,忽然很轻地笑一声。
“哦。”
他没有抽回手,吃完年夜饭,他们都沐浴洗漱过,林有拙很快合上,困意袭来,他声音渐渐低下去:“晚安。”
陆起皮动动,紧接着睁开转回头,静静看着青年安静的睡颜。
几秒后,他唇角翘起,凑过去在林有拙皮上落下轻轻的一吻:“晚安。”
他放开林有拙的手,拉过鹅绒被盖林有拙身上,然后轻手轻脚起身,去次卧的浴室。
不多会儿,淅沥的水声隐约响起,临近四,水声才逐渐消停。
*
林有拙这一觉睡太沉,第二晚半小时才醒。
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看着挂钟显示的6半,轻轻揉揉太阳穴,翻身下床去晨跑。
他顺着枫叶林跑一圈,边跑边背着这个时间应该背的课本。
清晨只有2—3度,林有拙却跑出一身的汗,他调整呼吸,慢跑着回墅。
墅里静悄悄的,冬瓜还趴在壁炉睡香甜,林有拙看向客卧,房门紧闭着。
林有拙就回主卧冲个澡,浑身清爽出来,林有拙没有吹头发,干毛巾随便擦擦湿润的头发,就进厨房去煮早餐。
年夜饭吃比较油腻,林有拙白粥,凉拌一碟脆黄瓜,还炒一碟豆腐乳空心菜。
做完早餐,他端着盘菜出来,结墅里还是安静无比。
林有拙看挂钟,快八。
林有拙放好盘子,快步走向客卧,门口,他先是听几秒里面的动静,什都没听见,他立即抬手敲门:“陆起,吃早餐。”
回应他的是安静。
林有拙当即按下门把手,咔,细微一声,门缓缓打开。往内一望,窗帘拉严实的屋内漆黑无比,借着门边透进去的光,隐约看床的边缘拱出来的一团。
林有拙快步奔向床。
被子拉严实,陆起一动不动弓身侧卧着,露出半边凌厉的轮廓。
林有拙打开床头灯,灯光亮起的刹那,立即照出陆起脸颊不正常的红色。
林有拙伸手去碰碰陆起的额头,顿时心口“咯噔”猛跳。
陆起的额头,滚烫堪比客厅烧着的壁炉。
林有拙往下拉拉被子,不让被子遮住陆起的呼吸,随后跑去卫生间拧回来一块冷水毛巾,仔细给陆起擦掉额头的虚汗。
但陆起显然烧厉害,冷毛巾才擦一小会儿,竟然就有温度。
林有拙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起身要去打急救电话,结他刚要走,一只滚烫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紧紧握住林有拙的手腕。
“走。”
陆起艰难睁开,连球都满是烧红的血丝。
林有拙低头在他滚烫的额头亲一口:“我不走,我去打120。”
陆起被这个额吻安抚,喉咙痛厉害,他用力吞咽着口水,不舍地慢慢松开林有拙:“拿手机给我,我找私人医生过来。”
林有拙拒绝:“你现在的情况,还是去医院彻底检查一次。”
林有拙说完,轻轻拉开陆起的手放回被窝,快步出去拿手机打120。
打完电话,林有拙拿一包冰块进来,干毛巾裹着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冰块,就算是恒温20度的房间内,林有拙的手还是冻冰冷,但他只是一遍一遍给昏睡的陆起降温。
半小时后,救护车来。
林有拙穿上大衣,拿上手机,提着已经装进保温桶的白粥跟着上救护车。
等陆起苏醒,应该很饿。
——
医院一直等下午三左右,护士才推着陆起病房里挂水。
陆起已经醒,脸色没早上红艳丽,但还是红不太正常。
林有拙打开保温桶,白粥还保持着刚出锅的热度,他装一碗,端病床旁边坐下。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