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大喊。
他一个健步上去,捂住犯人的嘴,想开口解释:“我,我。”
忘了,我是个结巴……李观棋忍不住翻个白眼,抓起犯人走到墙边,一手扶墙,一手抓着犯人往前一推,送出墙外。
“滚,滚,滚吧。”
接下来如法炮制,一间一间的闯,也不说话,见到穿囚衣的就往外送。
不多时,县衙大牢二十多名囚犯,全被他放了。
随后他躲进墙中,暗念道:
“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你们帮我制造混乱。
你们不必谢我,我也不用觉得对不起你们。”
果然,不多时就听见外面一阵鸡飞狗跳。
“犯人全跑了!”
“快抓回来!他们可是今日要砍头的暴民。”
“放心,他们出不了城,挨家挨户的搜。”
等了一会儿,外面安静下来,李观棋小心翼翼的进入县衙后院。
见到一排北房,像是住人的地方,缓缓穿墙进入,小心勘察。
是一间书房,房中无人。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木书案,案上罗列这各种条陈,两方砚台,一黑一红,笔海内插着各种样式的毛笔。
走进书案,拿起条陈一看,上面的文字和汉字大同小异,但既不是简体,又不是繁体。
总之连蒙带猜,大概能看懂。
看了一会儿,发现一张处决暴民的名单,第一个名字就是“李观棋”。
后面还有十来个人名,二虎、狗娃、栓子、六九等等。
运气不错,这里正是县令的书房。
冤家路窄。
正在此时,钱余清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坐到书案之后,气得直喘粗气。
李观棋幽幽的从他身后墙壁中走出来,缓缓伸出双臂。
猛然间一个裸绞死死锁住对方脖颈。
不到十秒,钱余清脑血不足直接晕厥。
李观棋松开手,撕开他身上的官服,干净利落的把他绑在椅子上。
再用剩下的布料狠狠塞到对方嘴里。
片刻之后,钱余清缓缓睁开双眼,一看自己的状态,登时惊恐的瞪大双眼。
嘴中发出呜呜声响。
李观棋环顾四周,取下墙壁上挂着的窄刃横刀,吹吹上面的灰尘。
憨憨一笑,小心翼翼地在钱余清手腕上割了一个口子。
不行,太小了,会自动止血。
再割一刀。
不行,还是太小。
割腕这种事,不仅疼,而且非常疼。
位置不对的话,还死不了,很麻烦。
继续割……
许久之后,李观棋终于满意的点点头,结结巴巴道:
“等,等死吧。”
此时钱余清神智依然清醒,不停地向东侧眨眼。
李观棋走到东侧墙边,探头往里一看。
嚯嚯,银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