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帼安审视着苏燕希,他一时也摸不准苏燕希到底是要发怒还是拿他没辙。 要说这嫁妆厚薄,他还得看白家人的意思,白家人要是觉得他把女儿嫁过去了,就没有娘家什么事,那他苏帼安可不依。 这个女儿到如今还能有什么用,不就是作为他儿子骏骏将来的垫脚石! 要是白家人不愿意帮忙给他儿子走点关系,他苏帼安可也不是笨蛋,他看的分明,白丘东那小子喜欢这丫头得很! 女儿嫁不嫁,都得由他这个父亲点头,他就不信拿不住白家。 要是白家真敢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真的敢把苏燕希嫁到老山沟里去。 苏帼安记得去年苏燕希暑假回她爷爷家省亲,老山沟里的好几个大小伙子整日都盯着她,取不到媳妇又没出息的更多! “这是你该跟你爸我说话的态度?给不给嫁妆,等你嫁的那天自然就知道了。你要是乖乖听话,你爸我也是不会亏待你的,怎么说也是我苏帼安的骨血啊,” 苏帼安顿了顿,将吸灭了的过滤嘴弹到院墙上又掉到水泥地面上,“如果你不配合,自然别说白家了,想嫁谁都有你老子我说了算!” 苏燕希听着苏帼安的话,放在膝盖上的双手都捏成了拳头,确实,她也看在这是她亲爹的份儿上,才没动手。 不知道动手打老子,她会不会遭雷劈呢! “呵呵,看来爸你也是仁至义尽了呵,行吧,我知道您的意思了。那么从今晚起,往后无论是你生意上还是这个家有任何损失变动,千万别求我,我也仁至义尽了。” 苏燕希最终笑着站起身,又道:“对了,别想赶我走,这房子房产证上的名字,可是我妈的名字,我妈死了,属于她的财产,理应有我继承。” “所以,还请你们做好搬家的准备吧!”这是她最后善意的提醒。 苏燕希头也不回的回了屋子,待到洗漱好爬上床,也已经夜深了。 苏帼安大概被她后来那一段话震慑到了,坐在院子里又抽了好几根烟,才无声的回了房。 至于房产证什么的,苏燕希重生回来后就在为这事做准备,所以,她要用的东西,都被她翻来藏起来了,她才敢对苏帼安说那话! 次日,苏燕希一如往常的早起,跑步晨练,然后在外吃早饭,遇到了刚收拾完的白丘东和骆净昼几人。 白丘东神色严肃的道:“曾佰腾跑了?昨晚你们后来都没将他带去审讯?他没犯事儿,他跑什么啊?” 骆净昼几人也很不明白,他猜测道:“我去上头查过这个人,没有他的档案,或许因为他是个黑户吧!” 黑户还敢这么招摇的从富翁手上弄钱?苏燕希总觉得没这么简单,若是他只是一个黑户这么简单,这么多年他不被抓住过?那他也太滑溜了。 她也没说话,只是吃着包子稀饭。 大概因为昨天她无意中全程参与了这件案子,所以骆净昼他们竟然也不避开她谈这些事了。 张清源想起正事,说道:“对了,东哥,一会儿咱们得去你那儿补眠,今天睡醒了再回去。还有咱们这回的案子,中间穿插了嫂子,你看要怎么写报告?” 苏燕希听见“嫂子”这个词,敏感的抬起头,冷着脸道:“人家还是未成年呢,别乱说,当心白丘东挨处分!” 她说得正经刻板,不然她非得红了脸。 但是听在这几个平时被白丘东带歪了人耳中,只听到她在心疼白丘东,怕白丘东挨处分,又是一阵笑闹。 直到苏燕希真的红了脸,深深埋下头去不乐意再说话,白丘东见势不妙,赶紧道:“够了哈,一会儿我们家燕希揍你们我可不会拦着。” 惹得苏燕希一个白眼,站起身就走:“我吃好了,你们慢吃。” 懒得跟一群兵痞在这里磨嘴费牙,她得准备上课去了。 苏燕希走了,白丘东才正经的道:“别把她写进去,我不想将她拉进来。还有,骆神棍,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从第一次见这丫头,发现她也有特异能时,就想把她拐带进咱们x组?” 骆净昼正吃着,突然感觉空气冷了下来,他连忙否认: “哪里啊,我啥都不知道,可别给我安莫须有的罪名。诶你小子可记好了,你这回回去提干要是比我军衔高,你也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