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咬唇,又继续煽风点火,在楚佚舟的雷点上尽情横跳:“听说男人的花期……都不怎么长,等你不行……了,我就去找个年下弟……弟,比你行一百倍,到时候你就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还好放的最后一句狠话是连贯的,程叶轻觉得对楚佚舟心灵的杀伤力足够了。
楚佚舟凛冽的眉眼攀上冷厉和讽意,虎口抵在程叶轻的下颌处,冷声:
“程轻轻,你非要在我冲动的时候,说这些话激我是吧?”
“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给你一次机会,把刚才的话改了重新说一遍,不然今天咱俩谁都别出门,花一天时间好好探讨一下我的花期和我行不行的问题。”
程叶轻倔强地扭过头,“……我不改!你活该!”
楚佚舟沉默片刻,忽的想到什么,低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嘴巴又紧了?怎么都不松口?”
“……”程叶轻倔强的神情慢慢瓦解一丝,耳根透红。
楚佚舟问她:“昨晚我怎么说的还记得吗?”
见他提及昨晚,程叶轻毫不犹豫连忙否认:“我全部都忘记了,你不要说了。”
“忘了没关系啊,”楚佚舟闲出一只手固定住程叶轻乱晃的脑袋,
“你之前帮我找记忆,老公现在也带你把昨晚的记忆找回来,你说好不好?”
“不好!”程叶轻挣扎着要起来。
然而她的拒绝没有让局面产生任何变化。
程叶轻不解睁眼抬眸望向他,视线直直撞入楚佚舟幽不见底的黑眸中。
他似乎看懂程叶轻眼神中传达的意思,扯唇戏谑启腔:“问你一句客套一下,你还当真了?”
男人磁沉沙哑的坏笑声让周围的温度又悄然升高几分。
程叶轻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又被楚佚舟带着强制回忆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晚精疲力尽时没有想明白的那个字也豁然想通。
原来不是道歉的道,而是捣。
结束第一轮,楚佚舟起身暂时离开,探身到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又取出一盒新的。
昨晚和刚才已经用完了一整盒。
可是原本无力躺着的程叶轻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硬撑着坐起来滑下床去,起身往外面跑。
还没跑到门口,就被楚佚舟的长腿追上,一双手臂从斜后方扣住她的细腰——
她再次落入那个坚硬滚烫的胸膛。
楚佚舟对程叶轻下床跑了这么远有些意外,倏地笑了,饶有兴味问:“还有力气跑?”
程叶轻逃跑失败,顿时急了:“楚佚舟!不行!”
其实她想表达的是这样做不行,但她前一句喊了楚佚舟的名字后,这话听起来的意思就变了。
也不知道楚佚舟是不是误会了,锁在她腰间的手蓦地收紧。
下一秒不再给她时间缓,楚佚舟冷着脸直接弯腰打横抱起她。
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慢笑:“程轻轻,你今天对老子意见很大啊,还有力气跑,看来是我刚才不够努力。”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后来不管程叶轻给他解释,楚佚舟也不听,一心要把她心里的想法扭正。
充分向程叶轻演绎了努力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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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佚舟拉着程叶轻在家待了一整天,中午中场休息的时候,楚佚舟点了个外卖。
扔下手机后又充分利用时间外卖送来前的这段时间。
窗帘一整天都紧闭着,只有那一缕阳光悄悄溜进来的路径昭示着一天里时间的变化。
晚上睡觉的时候程叶轻如释重负,感觉渡了一天的劫。
哪怕她的身心也得到愉悦,但最后的结果毫无意外是累得抬不起手指。
在楚佚舟倾身过来问她行不行时,迫于他的努力,只敢说行。
这一次是真的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