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前…
史可法在布置完自己的计划之后,便找到一个临街的房屋钻了进去,他先是脱下了自己那沾染了鲜血和煤油的衣衫,从门缝朝外张望,不久便看到一队巡逻的鞑子士兵从自己的房门前穿过,其中一个鞑子或许是尿急,跟队长打了声招呼便匆匆来到了这房屋的墙根处。
随着一阵放水声响起,那士兵吹起了口哨,很是惬意的模样。
史可法冷笑一声,心道今日真是天助我也。他缓缓的将房门推开,慢慢跨步走出了房门,轻手轻脚地来到了那鞑子的身后,抽出腰间的匕首,很是熟练的一手捂嘴,一手持刀抹脖,那鞑子兵士声音都没有发出一声,便从脖子前涌出了大量带血的泡沫,泡沫破裂,发出了低沉的啪啪声响。
史可法松开了手掌,那鞑子兵士已经气绝。而史可法的身上,没有沾染任何血迹。史可法快速的将那兵士的皮甲脱掉,以免沾染血污,同时缓缓的将那兵卒拖进了房屋之中。
别说文人不杀人,有的时候,懂点诗书礼仪的人更会杀人。只不过相对于纯粹武人的大开大合,正面迎击。文人更懂得利用各种各样的方式,采用最有利,最轻巧的方式杀人,同样都是杀人,同样都是为了目的,殊途同归而已。
换上了鞑子服饰的史可法将帽子拉了拉,还很是有心的将那鞑子的金钱鼠尾给割了下来,黏贴在了自己帽檐的后侧。随便踢了几脚灰尘,将那地面的血迹掩盖,至于墙上的嘛,在这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鲜血的地方,若是不仔细观察,谁能看出那已经开始渗透进入泥墙的血液是否新鲜。
史可法抬头看了几眼,很快便发现了袁崇焕的身影。他几个翻身,上了房顶,随意的攀爬便上了城墙,对于他人高耸的城墙,对于他这种体内有龙气的武者来说,却是简单不过。
接下来的事情,便可书接前文。
…
抬起一脚将那费英东的尸体踹倒,那费英东手中的链子锤也随之落地,发出了轰隆的低沉声响。
史可法见手中长剑并未划破安费扬古的胸膛,仅是切断了他的皮甲锁链,却并不感到什么遗憾。
一刀下去,干掉一个战将,这本就是不亏本的买卖。
随手将匕首在那费英东的无头尸身上蹭了蹭,抹干净了血迹。史可法便收起了匕首长剑,与那袁崇焕一人一头,将那安费扬古给围拢了起来。
“你…你说你是袁崇焕的贤弟,那么你便是史可法!!?”安费扬古到了这紧要关头,依旧是执着于这个令他们兄弟二人从头疑惑到尾的问题,倒也算是有大毅力之人,在他看来,眼前这史可法形容外貌,才可称得上是儒将。只不过,这儒将阴人的功夫,倒是比袁崇焕那个武夫更加阴狠毒辣一些。
“没错,我便是史可法,这个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已经是胜券在握的史可法笑着说道,现在他已经将这山海关给做成了一个巨大的爆炸桶,只需要一点点火苗,便可立刻送这些鞑子上青天。至于这山海关,在这样的爆炸威势之下,再加上烈火猛油,烧个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题,只要御林军一到,便可在这山海关后在短时间内建立一个简易关卡,足以将那努的尔哈赤的大军再拖上个十天半月,只要后续的兵力兵器到达,那努的尔哈赤的军粮耗尽,撤不撤军就不是他能够做得了主的了。
“我乃渤海王帐下第一猛将…”安费扬古刚
准备报出自己的名号,吓吓对方,同时也给自己提提气,却被心急的袁崇焕给出声制止。
带着这两个憨货跑了一夜,架没打成,还被刚出场的史可法给干掉了一个,自己打架的了去顿时少了一半,说不开心那是必然。故而当下也不愿意太啰嗦,直接开口道:“这傻货是安费扬古,被贤弟捅死的那憨货是费英东,行了,介绍完毕,来来来,安费扬古,咱俩来过两招。”
安费扬古提气到了一半儿,就被这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