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上人面如死灰,看着眼前在地上因为呛了口水而不断翻滚的公鸡,此时除了扇动着翅膀,拖拉着如同烂泥一般的左腿外,其右腿却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一般,不断地在地面上弹跳着,刨动着,一副自己蹦踏两下,就可以一飞冲天的模样。
在这场比赛中,除了邢傲飞,就数他清平上人最是了解那只公鸡右腿的状况了,原本就是他亲自动的手,那只公鸡有几处骨折,骨折程度有多严重,他都是了如指掌。虽说比起他这个因为自己精分而导致的彻底的无可救药的粉碎性骨折来说,右腿的状况要好那么一丢丢,但也仅仅是一丢丢而已。
在一定程度上,甚至可以说右腿也是无可救药的。然而,就是这样无可救药的右腿,竟然被邢傲飞给治好了,而且是非常快速的治好了,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甚至不需要去调养,他傻了,真的傻了,眼前这种事情,简直是神技啊,一个眼前青年轻松施为便可实现的神迹。他输了,输得非常彻底,正当他开口准备认输之时。
“虽然这位小哥在半个时辰之内,便治好了
这只公鸡的右腿,但是清平上人也同样治好了这公鸡的左腿,只不过需要五天的修养时间罢了。”人群中,之前给清平上人狂热的捧臭脚的一人开口说道。
另外一人点点头,也随即附和道:“是啊,是啊,其实归根结底,应该还是清平上人赢了,大家也看到了,这个小哥治疗结束,距离半个时辰其实已经相差不多了。但是上人不同,他只是随手从地上捧起一捧土,朝里面吐了口仙液,并给那只公鸡的左腿包裹好,便完成了治疗,时间甚至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所以,要是让我说的话,就是清平上人获得了胜利。”
“没错没错,这位兄台说的没错。”周围的人均是一番附和,毕竟,就在不久之前,他们还在纷纷为清平上人站台,若是就此被打脸,实在是有点疼啊。
但他们却不知道,他们这些看似维护的话语,却像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了清平上人的脸上。若是他们说的是真的也就罢了,过五天这公鸡的左腿便会复原,他也有借口可以说自己治疗的时间短,什么的,但是偏偏,这都是虚假的,是不可能实现的。他们这煞有其事的话语,就变得格外讽刺了。
清平上人脸红的一塌糊涂,而邢傲飞则是冷笑连连,这些人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甚至不惜抹黑既定的事实,他们以为他们这么做,邢傲飞就怕了?嘿嘿,差的远呢。相对于后世那些即便是黑的说成白的,也能说的很有道理,也能从坟里挖出来个名人替他们站台的喷子们来说,他们的道行实在是太浅,且毫无威力可言。
既然他们觉得刚才的打脸,还不够疼,还不够印象深刻,还不够让他们接受到这个现实从而忏悔,那么,就再次打脸,哦不,再次用事实说话好了。
他微微一笑,做了一个息声的手势,在场的众人均是将目光对准了这个神奇的年轻人,说起敬畏,他们在刚才邢傲飞展示出那样惊艳才绝的医术的那一幕的时候,他们便对他产生了敬畏。在他们看来,刚才的情形,与神迹无疑。
但相对而言,他们更愿意相信那早已成名的清平上人,在他们看来,清平上人的威严要比新晋的邢傲飞更甚,宁愿得罪这个小仙人,也不能得罪老仙人,这是他们普遍的看法。
“在各位看来,想必是我输了对么?”邢傲飞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不论是现在还是未来,就像是鲁迅先生所说的那样,华夏民众跪的久了,已经忘了刚怎么站起来了。所谓的奴性,自始至终都应当时刻警惕。
只不过,在大明,民众的奴性是相对于封建统治者,而在未来,祖国强大之后,很多人的奴性却是对着外国人。
众人听到了邢傲飞的话语,均是闷不做声,但他们的心中其实就是这样认为的,只不过他们对邢傲飞抱有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