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不记得有告诉过你啊?你不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么?我觉得甚至你的妻子都不清楚我的名字是怎样的。”张络教授满脸的疑惑,莫非眼前这个人认识自己?在华夏中医式微到如此地步,别说是外国人了,就是华夏人自己恐怕都不太清楚他张络的名号,不信的话,随便上街上找个人,问问他知不知道华夏十大名老中医,他们铁定会摇摇头,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你,然后说:知道那干嘛?我又不看病。
“华夏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阿尔伯特教授不由得感叹道,不过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用的是英文了,故而张络教授听的是满眼迷茫。
鉴于两人之后很有可能会持续出现鸡同鸭讲的状态,为了方便两人沟通,张络教授还是一个电话叫来了宣传部的科长,宣传部的科长满脸无奈的出现在了病房外:“我说张老,我们宣传部的事情也是不
少的,这可好,我成了您的同声翻译了,哎,要不,您再给我发份工资?”
“得了吧,”张络教授哈哈大笑道,“你别在我这里哭穷,我还不知道你们么,工资比很多一线的临床大夫都要高,而且,这次的事情,若不是你们坚持,我铁定会将病人送到省中一,你们宣传部不久没有宣传的机会了么?所以这算是你给我的报酬,老老实实来给我们当翻译。”
宣传部科长无奈地耸耸肩,苦笑了两声走到了张络教授与阿尔伯特教授之间,语言无疑是最好的沟通桥梁,语言将原本两个并不熟悉的人,立刻变得熟络起来。所谓他乡遇故知,而语言无疑是最有故知感的工具。
看着两人聊的热火朝天的样子,张络教授无奈地敲了敲桌子,道:“你们要聊什么以后再聊吧,现在他还是病人呢,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快点问问他现在的感觉和相关的情况,另外,他现在已经脱力了危险期,已经可以让他的妻子进来了。”
宣传部科长翻了翻白眼道:“之所以聊得这么投机,是因为我才发现我在留学的时候竟然与阿尔伯特教授是一个学校的,只不过阿尔伯特教授比我高两级,是我的学长呢。”
她紧接着再次用英文与阿尔伯特教授交流起来,她指了指张络教授,言说:“这位是我们医院的张络教授,也就是学长您的主治医生。您之前的状况,不容乐观,相信您自己应该也有感触,这次可以说全赖于您爱人的及时求助,和我们张络教授的神奇医术呢。”
阿尔伯特教授连忙点头,表示同意,他想要坐起身子,却因为身体虚弱而无法实现,他只得用诚恳的表情看着张络教授,并翘起了大拇指:“华夏真是我见过的最神奇的过度,而张络教授您则是我见过最神奇的医生,您创造了一个奇迹,要知道,就在不久之前,我还被全世界的医院,当然除了华夏,宣判了死刑。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才来到了这里,没想到我果然遇到了您,不知您是采用了什么样先进的
诊疗技术来为我治疗的呢?”
“中医,当然是中医,我们张络教授是华夏十大名老中医之一呢。”这点宣传部部长根本就不打算翻译给张络教授,按照张络教授的邢哥,铁定会谦虚的说什么自己也没有做什么的话,但他可不清楚老外都是直肠子,他若是说自己没做什么,那么帖盯着阿尔伯特教授就会真的认为他没做什么了。
但其实她这么做是没有必要的,他可不清楚阿尔伯特教授在昏迷之时,遇到了多么神奇的事情,那神奇的“梦境”就像是盘根错节的坚实树根,紧紧地盘绕在他的心头,令他难以忘怀。
“阿尔伯特,亲爱的。”病房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众人看去,只见阿尔伯特教授的妻子萨拉正站在门外,泪眼婆娑地看着已经睁开眼睛的阿尔伯特教授,右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眼中闪烁着惊喜地泪光。
张络教授轻咳一声,拽了一把还坐在凳子上,眼中也隐隐有泪水流转的宣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