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络教授书写方子的过程中,莱尔教授醒来过一次,不过结果么,不是那么令人欣慰,他忽忽悠悠醒来的那一刻,迷迷瞪瞪的眼睛首先飘向了自己的胯部,当再次看到那反射着银光,并不断颤动的一根根银针时,再次双眼上翻,晕了过去。
看到这种情况,邢傲飞冲着张络教授耸耸肩:“张老,您也看到了,这个五大三粗的洋人的胆子实在是小的可以,不就是几根银针么,看给他吓得。”
“你那是几根?你小子真是够可以的,一下子扎上去了五十多根银针,别说是他了,我看着都害怕。”张络教授翻翻白眼,对于邢傲飞的话语表示鄙夷。
“张老,您的方子开完了吧?现在已经十二点五分了,也该叫醒他拔针了。”邢傲飞嘿嘿笑道。
张络教授无奈道:“为什么非要叫醒他拔针
,为什么不能在现在给他拔掉?”
“那怎么行,病人有知情权,他醒着才能体会我这羽蝶针法的疗效不是。”邢傲飞嘿嘿笑道。
“你小子哪儿来的那么多歪门邪理,我算是说不过你了,你随意吧。”张络教授无奈地耸了耸肩,对于这个小子睚眦必报的性格算是有了充分的了解。
“放心,张老,这次莱尔教授一定不会晕厥过去。”邢傲飞奸笑着走向了莱尔教授,先是从针筒中抽出了一根银针,随着银针的震动,斜刺入了莱尔教授的印堂穴中,随着轻轻地捻转,邢傲飞可以看到一条白线从印堂穴流向了百会。只见莱尔教授浑身一机灵,随即悠悠醒来,他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的邢傲飞,勉强露出了一丝微笑:“邢大夫,治疗结束了么?为什么我会感觉浑身无力呢?”
邢傲飞摇摇头,认真地说道:“不时地,莱尔教授,你听说过活体解剖么?”莱尔教授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从字面意思上你应该是
明白的,我呢,觉得虽然活体解剖实在是太过残忍,但是呢,很多时候,却可以通过活体解剖说明这个人体的很多情况,像是情志对于人体的器官的影响之类的。所以呢,为了充分调动病人参与治疗的积极性,我决定使用活体针灸。”
莱尔教授一脸茫然:“这两个之间有什么牵扯么?”
“有啊,”邢傲飞刻意地停顿了片刻才开口说道,“那就是我还没给你拔针呢,不信你看。”
邢傲飞让开了身子,莱尔教授的胯部就这样赤裸裸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莱尔教授显示一愣,似乎还未反应过来,随后他的眼睛越睁越大,越长越大,最后变成了足足有乒乓球的大小,仿佛都要从眼眶中凸出来一般。
他张开了嘴巴,啊啊的尖叫出声。但是不论他怎么建交,却都无法晕厥过去,邢傲飞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快速拔掉了他身上的银针。
银针一根根地被拔掉,莱尔教授慢慢的恢复
了精神,他颓软的瘫在床上,无力的问道:“刚刚我为何无法晕厥?”
邢傲飞指了指扎在他印堂穴上的不断颤动的银针,嘿嘿笑道:“因为这个穴位是用于提神醒脑的,对于昏迷有着奇效,所以你才能清醒。”
“son of bitch!”莱尔教授低声怒骂。
“你说什么?”邢傲飞的眼睛微微眯起,言语中带着淡淡的威胁,“莱尔教授,您似乎忘记我的英文要比您还要好很多这件事了。”
“哦,没有没有,”莱尔教授连忙摆手道,“我刚才再说,真的是太感谢你了,你简直就是医神在世。我也是这把年纪了,却从来没见过像您这样处处为病人考虑,时时为病人负责的好医生。”他就这样说了一长溜,连旁边的张络教授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邢傲飞嘿嘿一笑,坦然的接受了莱尔教授那浓浓的“谢意”,他点了点头:“是啊,我的爱无私
的就像是母亲,我相信也只有母爱才能代表我这深深地情怀,莱尔教授,你有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