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鱼茹扶起来坐到一旁座位上的大块头板寸头,用惊恐的眼睛盯着我。
他的下巴处肿的老高,但我其实收了力气,所以,他的牙齿保住了,下颌骨也没有骨裂伤,但这人的气焰过于嚣张,我当然不会惯着,这一脚就是教训。
宁鱼茹止血的手法让人震惊,她自己倒是云淡风轻的,墨镜也早就被摘下来了,露着一张清秀高冷的脸,很有震慑力。
我摘了墨镜用手拿着,冷冷看着坐在那里惊疑不定的曲广,阴声说:“你可以打电话摇人,也可以打妖妖菱,本人都接着。”
“你是谁?”青年捂着下巴,很是愤怒的问着,话音含糊不清的。
“你用不着知道我是谁,你需要知道的是,如何控制自己的暴脾气。遇到我还算你运气,遇到一些心狠手辣的,你的命都保不住。我不是危言耸听,只是实话实说,愿不愿意听是你自己的事儿了。”
我冷笑一声,随口教训几句。
“我曲广记住你了,江湖事江湖了,练家子是吧?有种报个名。”
这厮倒是骨头硬,嘴巴也够硬。
“哼,也好,本人姜度,这是我的未婚妻宁鱼茹,我们住在……。”
我报了分道场地址,凝声说:“有本事你就来找场子好了。”
“错过今天的,你等着吧。”
曲广足够硬气,站起来,走到前头的座位坐下,旁边有几个年轻人上前去为他打绑带,倒是个硬汉做派。
其实他一动手我就感觉到了,这人也是个练家子,应该是横练功夫,但很是不幸的,他遇到了我。
根骨蜕变之后,我于古武方面的进境快的自己都惊讶,气功日渐深厚,出手宛似闪电,即便曲广练过,但在我这里也走不过三回合。
这是指他心底有准备的状况,才能走过三招,如先前场面,他根本没看出我也是练家子,那么警惕心不够,我只需要一脚,就足以放倒他了。
“持强凌弱,得意个什么?”
曲线女贝姐抱着小惜,很是小声的嘀咕着,还不停的翻白眼。
看样子,她似乎对那个曲广有点儿意思,看到曲广被我一脚踢趴下了,很是不满意啊。
宁鱼茹正往原座位走,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看向曲线女,沉声问:“这位女士,麻烦你将方才的话重复一遍。”
宁鱼茹的眼神变的冰寒,锋芒毕露。
窝在曲线女怀中的小惜看到宁鱼茹的表情,吓的直哆嗦,而曲线女虽然也被吓的够呛,但前方这么多的同事都盯着呢,所谓输人不输阵,这时候要是示弱,以后指不定成为笑柄。
她强装镇定,直着脖子喊:“怎么滴,说你未婚夫不乐意了?他是个这么厉害的练家子,却偷袭曲广,致人受伤,这不是倚强凌弱是什么?”
宁鱼茹眼睛眯缝起来,盯着曲线女,阴声说:“这位女士,你还真敢颠倒黑白啊,我问你,这事是怎么引起来的?还不是你霸道惯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诬赖他人,之后才引发了误会?”
“那个曲广和你是一丘之貉,做事不问缘由,上来就动手,幸好我家的这位练过,要是普通人,此刻是什么结果?你满嘴胡说八道跑火车,不知道脸红吗?到底是谁持强凌弱?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
曲线女被宁鱼茹一顿训斥,气的脸颊通红,但敢怒不敢言的。
她可是亲眼看到宁鱼茹出手止血的,这等手段施展出来,谁不知宁鱼茹也是练家子,甚至,有可能功力更高,要是动手的话,曲线女不被打趴下才怪呢。
欺软怕硬是人类通性,她有心胡搅蛮缠、颠倒是非,但遇到宁鱼茹这等厉害角色,岂敢胡作非为?巴掌要是打在了脸上,那可就揭不下来了。
“你什么你?我说的不对吗?看你这样,平时蛮横惯了吧?我告诉你,收敛些比较好,要是惹恼了我,我让你从车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