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份礼物到达时，夫人已经没法签收了，不过当时的少爷还是穿过一次。”
“我没……”布鲁斯说到一半就闭嘴了，因为阿尔弗雷德已经翻到相册里的那一页了。
一只纯白色的大毛绒兔子，踩在韦恩庄园的红地毯上，周围是一个世纪以前的古典油画，美得像童话一样……却显露着一股哀伤。
毕竟那一天，也正好是布鲁斯的童话破灭的时候。
“咔嚓”
但是总有人看不清这些，比如终于忍不住掏出手机拍照的迪克。
“迪克！”
布鲁斯咬着牙，“你……”
“我下周的零花钱没了，”迪克飞快地说着，“五美元能买到这两张照片，简直超值耶！”
“其实在收到礼物之前，玛莎夫人一直还想去堪萨斯走一趟，”阿尔弗雷德怀念地合上相册，“只是托马斯老爷的工作一直太忙了，才没能去。玛莎夫人还惦记着把一条珍珠手链送给另一位玛莎。”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似乎已经冷静下来，盘算着怎样没收迪克的手机，“既然如此，作为韦恩家的继承人，我是不是应该登门拜访一下母亲的朋友？”
蝙蝠侠不能就这么开着蝙蝠战机出现在堪萨斯的农场里，那可能太过于刺激超人了。然而布鲁斯·韦恩完全可以去拜访亡母的朋友，完成下母亲的心愿什么的？
……
“乔，你最近有空吗？”玛莎放下电话，忽然问道。
“当然，快到冬天了，也没什么可忙的，每天割点牧草而已。”乔纳森喝着一杯咖啡，“亲爱的你是想去哪玩吗？大都会怎么样？正好去看看克拉克过得如何了。”
乔纳森还没有告诉玛莎，克拉克租到了自家房子的事，玛莎这几年忙于自己的“事业”，比他更不关心自家的经济情况，股票账户都扔给了乔纳森，更没心思去关注区区几套房子的事。
所以，乔纳森还挺想和玛莎一起去大都会，亲自告诉克拉克，该涨租了什么的……
“不，是我的一个老朋友，”玛莎摇摇头，“二十年前去世的那个，你还记得吧？”
“有点印象。”乔纳森点点头，主要是因为玛莎经常戴的一条珍珠项链就是她朋友送的。
“刚才有个管家打电话来，说是她的儿子想来拜访下我们，问我们这周末方便吗？”
“这周末应该没问题，”乔纳森考虑了下，“需要我把克拉克也叫回来吗？”
“抱歉老爸，我可能回不来了，周末得加班。”克拉克在电话里有些沮丧，“哥谭那个布鲁斯·韦恩你知道吧？他前段时间刚刚宣称自己是蝙蝠侠，最近又有了新动作，一直在联系一些韦恩家族的朋友，召开聚会什么的。业界猜测他们会在商业上有什么大动作，佩里让我这几天常驻哥谭，酒店都订好了。
嗯，和同事合住一间，所以不太方便……”
克拉克这时候还是挺渴望升职加薪的，至少到了一定级别，出差标准就能住单间了，不用和摄影师同事住一个标间。
就是不知道他们总编会不会后悔没有放克拉克周末回家。
“为什么我们要停在祖祖城？”布鲁斯一脸不爽，“我还得开两个小时的车才能过去，你们就不能直接把我送过去吗？我可以在跳伞下去，你们知道我喜欢这些极限运动。”
私人飞机的空乘们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个大少爷脾气乖张，但是一个喜欢跳伞拜访别人的超级富豪……
“我想出发前已经和您确认过了，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及时从通讯器里传来，“从肯特农场四周到祖祖城，这边有大片土地都属于私人拥有，并且我们联系不到这些土地的主人，您的私人飞机很难有地方降落。”
“好吧好吧，我会亲自开车过去。”布鲁斯从乘务人员手中接过车钥匙，示意他们快些打开后舱门，“毕竟我提前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