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不到。’你说能气死人不?”
乾启笑的肚子都疼了,摆着手说:“你二叔是个活宝,我真的是没办法,要不你等宝珠回来问她吧,看她有没有办法。”宝珠年轻,乾启觉得她也未必劝得住,但她也许有办法忽悠人家。
赵新面露喜色,“宝珠那人不爱管闲事,你到时候帮我说说。”
乾启想到上次宝珠见过赵新他二叔,印象好像还不错,打包票道:“好!等她回来我和她说。”
赵新心急如焚,好像每多一秒,就看着自己二叔拿人民币往焚化炉里扔,催促道:“要不你等会就给她打电话,让她早点回来,反正你也想她了。”
乾启说:“我这昨才回来。”
“都一样,都一样。”赵新拿手机强递到他手上。
乾启推开他的手,“现在他准备去哪个拍卖会了吗?要是没有,你叫宝珠回来有什么用,她在那边还有事。”
赵新不情不愿地收回手,“那我过几天去景德镇接宝珠。”
乾启面无表情地说:“那人最不喜欢别人勉强她,你去坏了她的事,回头她生气不帮你,可别怪我。”
赵新看了他一眼,忽然明白过来,大概不是怕自己坏宝珠的事,是怕自己抢了他男朋友的工作,讪讪地说:“至于吗你,小气,谁还能有本事把宝珠从你那里算计走。”
乾启得意道:“那自然是没有。”嘴上说不要催宝珠,但当天晚上,还是在电话里把这事和宝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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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宝珠从景德镇回来,赵新已经焦急地快要阵亡了,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她去找他二叔。
赵总得了信,还和上次一样,在门口迎他们,过了一年,依旧还认得宝珠,见到她很热情。
又对他们三个半开玩笑地说:“听说你们开了拍卖行,这……二叔丑话可说在前头,我这里的藏品,你们千万别打主意,我绝对不会拿出去拍卖的,不许来游说我!”
赵新嘴角抽了抽,就你那东西,拍不拍的出去都是问题,谁稀罕游说你。
宝珠浅笑着说道:“就算想拍,我们也没资质,赵新没有告诉过您吗?我们公司没有拍卖瓷器的资质。”
赵总立刻面露同情,“那怎么不想办法弄一个?要不要二叔帮你们找找人?”他看向乾启,“你怎么也不想想办法?”
乾启不紧不慢地说:“公司太小,还顾不上。”
赵总摇头,“没有瓷器专场,那还叫拍卖行?!”转身引着他们往里走,“走,走,咱们屋里说话。”
宝珠说:“隔了一年,您又收了几件宝贝?”
赵总一脸骄傲,声音洪亮地说:“也没几件,明代官窑的两件,清代官窑的三件!”
乾启看了赵新一眼,难怪他郁闷,按照今年的行情,最便宜的五样,加起来也该近亿了。
赵总请他们在客厅坐下。
宝珠好奇道:“您为什么对艺术品这么情有独钟?”
赵总说:“我这是投资!”招手示意工人来上茶,用过来人的语气说,“现在生意难做你们是不知道,民营企业家有民营企业家的难处,你要弄个批文,章子就要几十个,送礼,托人,辗转到最后,利润低的想骂娘。”他看向宝珠,“你没听到,没听到哦。”好像生怕污染了“少女”的耳朵。
工人轻手轻脚地送上来茶。
他示意宝珠自便。又接着说道:“可艺术品年年水涨船高,以前我们几百万拍得到的东西,现在得几千万,你看看,这利润何止像专家说的25%!”他指着赵新乾启,“他们和老薛家的儿子关系好,你去问问,现在房地产多难做,股市一进去就是套牢,还是这个艺术品最好,最保值!将来还能留给子孙后代。”他用长辈的语气劝告道,“你们做拍卖行,以后有好东西也别忘了都自己先想办法留下。”
乾启忍着笑点头。
赵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