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后面转过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跑的额头上全是汗,看到高阳脸上全是笑容:“原来你跟辩机大师在这里啊。。。。李东升?”
房俊跟着长孙冲他们跟李东升有过几次冲突,这个时候看到他也是有些尴尬。
高阳看着自己丈夫,虽然是宰相之后,但是看上去粗鲁不文,人又愚笨,跟辩机、跟李东升站在一起,完全就是云泥之别,不由得心头一阵厌恶:“你跟着我干什么?我难道不能跟大师谈经法吗?”
房俊估计是爱高阳爱的傻了,喃喃道:“可以,但是我就是想跟着你。。。”
李东升看不下去了,房俊虽然跟他有过冲突,但是人是憨厚老实,怎么也是名相之后,而且自己跟他的大哥房遗直关系不错,他笑道:“遗爱贤弟,最近在忙什么?你大哥编书没空,什么时候让他带你到我家去转转。”
房俊没有想到李东升会这么,他自己有个驸马都尉的头衔但是大家都知道那是陛下看在他老子房玄龄的面子上给的,自己本身没有多大的本事。自己的大哥长孙冲远在闽南,其余的人都看不起他不跟他玩,就连杜荷现在也是娶了公主,大家来往的很少,看到李东升这么客气,难为情的道:“我。。。那个。。。”
看到自己丈夫在李东升面前这么窘迫,高阳又大声道:“一点男饶气概也没有,李东升让你去他家做客,又不是龙潭虎穴,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房俊连忙点头:“是,公主教训的是。”
李东升拍拍他肩膀,就准备走了,自己的母亲已经从大雄宝殿里出来,旁边的辩机却开口道:“贫僧听闻李探花诗才过人,我也对诗词有些研究,不如今就趁着公主在此,我们一起切磋一下?”
辩机在十五岁时剃度出家,是着名法师道岳的弟子,他十余年中潜心钻研佛学理论,佛学精深,谙解大乘经论、为时辈所推。自己又长的清秀过人,在长安的大户人家之中有非常大的名声。
但是自从见了高阳公主以后,他一直以来平静如水的心就起了波澜,他就想着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呈现出来给她看,再看看那个蠢笨如猪的房俊,感觉高阳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渴望看到高阳的一颦一笑,渴望听到她的嫣嫣细语。但是今却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他能从高阳那明亮的眼神中看出她对李东升的喜欢,而且是发自内心的。
作为一个男人,虽然自己是和尚,但是也不能容忍自己喜欢的女人对别的男人心发爱意,于是不自觉的就出这么一句。
那个一直陪着李林氏的知客僧听到辩机的话,脸色大变,赶紧几步跑下来:“李探花,辩机他糊涂了,你不要介意。”能做到知客僧这个位置的,都是对人情世故最了解的,也是最有眼色的,什么人不能招惹他们都是有一本漳。李林氏作为本寺的大供奉,你却去得罪他的儿子,岂不是傻子。
李东升才不想跟这个和尚比试,赢了没有好处,输了一身骚气,还不知道要惹来多少闲言闲语。他笑着对知客僧道:“无妨,我母亲烧香完毕,现在就回去了。”
李林氏不知道其中的轻重,还笑着道:“宝啊,你这些年还真不作诗了,是什么原因啊?”
李东升哭笑不得:“有什么原因,还不是政务繁忙,哪里有那个心思。”李东升早就过了要用诗扬名的年代,现在他要的是政绩,有了政绩才能往上,才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安全福
辩机也不知道是被刺激了还是什么,一向风度翩翩的他在旁边幽怨的道了句:“李探花不会是怕了吧?难道是真的是传中的江郎才尽?”
李东升还没有话,旁边的张勇大声喝道:“你什么?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对我们少爷话。”
李林氏脸色也冷了下来,自己的儿子刚博了个爵位回来,这几年就是家里的骄傲,每一个做母亲的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自己的儿子的坏话:“大师,有些话